; 他每次不余遗力的要撕扯她时,她总是害怕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
她至今心有余悸。
可是,她除了迎接钟老板外再无其他办法。
有钟老板,她是钟老板的玩物,没有钟老板,她是所有男人的玩物。
她毅然的选择了前者。
陈雪是空虚的,她的空虚不仅仅体现在生活以及生命中,更体现在她的身心上。
正如此刻,在钟老板一阵阵撩拨,不停的抚摸下,她的身体起了最原始的激荡反应,她无比空虚,而她想要的东西能在他身上得到。
陈雪仰着脑袋,心甘情愿的承受着钟老板的给予,天花板上直射下来的灯光散在她的周边,原本她以为她是属于黑暗的,现在她在钟老板这里找到了属于她的亮光。
一圈圈的光晕化开,美丽耀眼,是她想要追逐的。
她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这幅令钟老板沉迷的身体。
钟老板下移的手挑开陈雪的女仆装,“贱货!你果真是欠!”
陈雪的护士装是钟老板看着她一件件穿上的,现在他又一件件扒光,她的皮肤白里透着红,胸前饱满挺坚。
钟老板捏揉着陈雪,“女人最大的本钱就是身体,尤其是你,你的身体足够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你疯狂。”
“我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了,永远不!”
很好!钟老板很满意陈雪能有此觉悟,他要做的是摧毁她,不仅表现在身体上,更在心灵上。
只有一个接近崩溃边缘的人在绝地反击的时候,才能爆发出她最大的能力。
钟老板需要陈雪的这种能力来对付他想要对付的人,他要把这个女人逼成最锋利的一把利器,为他所用,去摧毁一切。
钟老板擒住陈雪的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他扯下他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
陈雪如一个麻包袋一般被钟老板丢到了大床上,他的身躯压上,手指按住她的喉咙。
陈雪呼吸困难,扭着身子想要从钟老板的桎梏下逃开,缺氧的困难直达她的大脑,她害怕他的一切,只敢怯生生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钟老板,钟老板...”
钟老板看着陈雪精美的脸蛋因呼吸不畅变得苍白,他发出了满意的笑声。
在陈雪快要缺氧而死时,钟老板终于松开了她,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钟老板揭开了绑住陈雪手腕的领带,起身,在他带回来的购物袋中翻出了另外一件新玩意。
摄像机。
钟老板开了摄像机放置在床头柜,他要把他和陈雪发生的那些全部都记录下来。
这的确算是钟老板的低级趣味,他喜欢记录他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每每看回放时,能让他视频中再次得到满足。
“钟老板,这...”陈雪有了为难之色,她为了能取悦他,在动作尺度上的确火辣,可要说到录像,还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