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老,您做主吧。”
……
冯刚再一次摇头无奈叹息,这归元宗,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啊,真的很难想象,在这样的一群毫无素质的弟子,如何中兴归元宗啊。
冯刚看了看柳莺莺,再一次苦涩一笑,道:“我觉得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有口难辩啊。”
柳莺莺道:“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柳长老,”鲜于长老目光如刀一般盯着柳莺莺,开口说道,“纪轩是我‘问楼’的弟子,我是‘问楼’的楼主,他的素质不行,岂不是就是我这个做师父的管教无方?”
柳莺莺道:“鲜于长老多虑了,在归元宗,谁不知道鲜于长老德家望重,您教的弟子自然都是德才兼备,但不排除有一些毫无上进之心的弟子,在里面滥竽充数,最终坏了‘问楼’是小事,要祸乱了整个归元宗那可就不好了。”
如今的柳莺莺已经是“元楼”的楼主,除了与鲜于长老的资历不够,论等级还是和鲜于长老平级。
其实她早就知道“问楼”弟子的素质低劣,所以这时候听鲜于长老这般一说,心中不由有些不服,说话的时候也就有些不客气了。
鲜于长老浓眉一扬:“柳长老,你管好你‘元楼’的事情就行了,‘问楼’的事情就不用你多操心了吧?我还是相信我‘问楼’弟子的话,你的这个朋友刚刚所做的似乎有些过份了,我现在要找他评评理,你是站在哪一边呢?”
“我站在公道这一边。”柳莺莺毫不犹豫地回答。
“公道?”鲜于长老点了点头,“行行行,你说的很好,你要站在公道这一边,这个我非常赞成,哪我请问柳长老,公道在哪里?就因为他是你的朋友,就可以打伤我归元宗弟子吗?”
“鲜于长老,”冯刚向前一步,扬起下巴说道,“你为何只听片面之词?我刚刚所说的是真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确确实实是凌远大师兄说过,他和我比试,他要受了伤,绝对不和我有任何的关系,您要不信,随时可以叫醒凌远大师兄问个清楚。再说了,我今天来归元宗,就是为了见赫宗主,和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我无心得罪归元宗的任何人,我得罪了归元宗,对我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相信你所说的话喽?”鲜于长老反问道。
“我说的话就是真相。”冯刚说道。
“凭什么我归元宗弟子所说的话就不是真相?这里有十几双眼睛都看着,十几对耳朵都听着,难道我只相信你一个人?”鲜于长老冷冷地道,然后望向了柳莺莺,“柳长老,这样的人,你敢带过去见宗主?”
“为什么不敢?”柳莺莺道,“他见不见宗主,和现在这事情有什么关系?如果事情说不清楚,也可以让他去宗主面把事情说清楚。”
“我不同意。”鲜于长老说道,“宗主现在也没有时间接见他。”
“鲜于长老,如果我能证明你归元宗弟子说是胡说八道,我是不是就可以见赫宗主?”冯刚突然说道。
冯刚这话声音中气十足,而且显得信心饱满,这一下让纪轩他们归元宗弟子心里不由有些打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