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胡曼的处境,还说不会怪胡曼,让胡曼出来一趟,见面再谈。
胡曼说:“羽哥,现在这么紧张,我来见你风险很大。”
我说:“我有对付向镇东的必杀计划,需要你协助,事关紧要,电话里说不方便。向镇东现在不在家里吧,你悄悄出来一趟,应该没什么问题。”
胡曼说:“他倒是不在家,昨晚回了向家大宅还没回来。”
我说:“他还没回来?”
胡曼说:“嗯,羽哥,那好,你说你的地址,我马上过来。”
我当即说了我所在的酒吧位置,与胡曼结束了通话。
和胡曼结束通话后,我便招来小海,吩咐道:“小海,安排人手在附近的街道和路口放哨,如果发现有大批东青的人马靠近立刻汇报。”
小海说:“羽哥,您想干什么?”
我说:“别问。”
虽然胡曼答应来见我,但现在我却必须事事小心,万一胡曼又给我撒了一个谎,其实向镇东就在她旁边,我告诉了胡曼地址,向镇东却又率大部队来杀我怎么办?
所以,我得在四周布下眼线,一旦情况不对,立刻果断撤离。
……
此时向家大宅里,向镇东被罚跪在关二爷神像前,其他堂主都被叫出了香堂。
只有被我爸打得半死的燕青躺在一张躺椅上,陪同在侧。
向望天已经骂了向镇东整整一宿,向镇东耷拉着耳朵,满脸不服。
向望天越看向镇东越气,又是一脚踹在向镇东身上,喝道:“你这个逆子,本事没多少,胆子却是很大,陈小羽的事情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你就是不听是不是?”
向镇东怒叫道:“爸,你是东青龙头,第一大社团的龙头,有什么好怕的,你到底又在怕什么?”
向望天怒不可遏,喝道:“怕什么?你真以为东青是留香郡第一大社团就天下无敌了?要知道一山还比一山高,比东青更厉害的多的是?”
向镇东说:“你说的是陈小羽的老子?那老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也稀松平……”
“啪!”
向望天更是火大,这个逆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说镇南王府曾经威震江原道的三公子只是稀松平常?一耳光打下去,还不解气,跳上去,一脚一脚地猛踹。
从小到大,向镇东因为没了母亲,向望天对他极为宠爱,像这次这样痛扁的还是第一次。
向镇东一边惨叫,一边表示不满。
向望天打了一会儿,站在一边,点上一支雪茄,抽了一口,恶狠狠地道:“你小子还不服气是吧?好,老子今天就告诉你,陈小羽的老子是谁,你惹不惹得起!”
向镇东心中可是不屑,东青向家在留香郡就算不是第一大家族,可也不会比哪个家族势力差了。
向望天说:“你可知道咱们江原道的情况?”
向镇东说:“什么情况?”
向望天说:“江原道和其他道的情况完全不一样,这儿曾经是镇南王的封地,在百年前爆发史无前例的危机,镇南王率大军勤王,解决皇室的危机,与当时社会各界以及起义军达成重阳协定,帝国改制,行政大权交给内阁,但镇南王和其余三位异姓王的地位却保存了下来,代代继承,且对各自的封地有绝对控制权。江原道就是这样,上至知事,下至郡守,都由镇南王府亲自委派,所谓的选举只不过是走一个过场,完全像是独立于整个帝国之外的独立王国。”
向镇东说:“那又和陈小羽父子有什么关系?”
向望天说:“陈小羽的父亲就是上任镇南王的三儿子,现在的镇南王的亲弟!”
向镇东听到向望天的话,登时石化,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心里炸开。
那个油腔滑调,卑贱下流的陈小羽是镇南王的亲侄子?
那个看似老土,稀松平常的老头子,竟然是镇南王的亲弟弟?
这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一时间呆愣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