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会冲到这栋楼来找人,咱们要是被抓个现行,那可就不好解释了。”
我心中也是一震,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正想招呼谢七,立刻退下这栋楼,还是回车里比较合适,但就在这时,只见得管自豪笑呵呵地在几个监察院的人员陪同下走出监察院的大铁门。
管自豪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接受调查的人的样子,笑呵呵地和监察院的人打招呼,监察院的人还客气地和管自豪说欢迎管自豪下次再来。
管自豪当场失笑道:“几位,我可不希望下次再和各位在这儿见面,要见面也是外面吧,有机会我请大家吃饭。”
管自豪和监察院的人客客气气,极为热络,倒像是好朋友。
其中一个说:“管总,接你的人来了,在那边。”
管自豪回头看到李展雄带领一大群青衣社的人迎接,不禁神采飞扬,志得意满,心想李展雄也算明白,自己对他的重要性了?
当下和监察院的人道别,转身迎着李展雄走去,老远笑道:“雄哥,怎么好意思让你亲自来迎接?”
李展雄笑呵呵地道:“自豪啊,咱们什么关系,你出来我不来那不是对不起兄弟吗?”说完转身喝道:“还不叫管总?”
“管总!”
青衣社的人齐刷刷鞠躬,事先经过排练,动作整齐划一。
管自豪更是意气风发,口上却谦虚道:“什么管总,我早就被免职了。”
李展雄说:“那是小人算计,你早晚还是会回到原来的位置,说不定还会更进一步。”
管自豪点了点头,说:“雄哥,咱们这次阴沟里栽了一个跟头,被小人算计,以后可要互相信任,别让小人钻了空子。”
李展雄笑道:“那是自然,我已经包下了一家酒楼,为兄弟洗尘,还有后续安排,你最喜欢的。”
二人相视一眼,眼中均是露出淫荡的光芒,同时哈哈大笑,算是冰释前嫌了。
李展雄亲自为管自豪打开车门,管自豪谦逊几句,心里却是更加得意,李展雄以前把他当小弟使唤,但现在却开始改变态度了。
我在天台上看到管自豪即将上车,还没有预想中的枪声传来,心中不禁疑惑,难道胡为民变卦了,不打算出手?要不然,从监察院出来,到管自豪上车,有的是动手的机会,为什么胡为民没动手?
谢七也是疑惑道:“羽哥,还没动手,胡为民是不是耍了羽哥?”
我说:“应该不会吧,他不大像是那种人。”
谢七往下面看了一眼,说:“可是管自豪已经上车了,还是没有动静。”
我说:“也许他选择的动手地点不在这儿吧。”
谢七说:“要不羽哥打个电话问问?”
我说:“不好,这个电话不好打,一旦打了,会让胡为民觉得我不信任他,而且万一他的处境比较危险,很有可能让他暴露。况且他如果想反悔,现在打电话也没用。”
说话间,只见得青衣社的人纷纷上了来时的车子,砰砰砰地关上车门,车队徐徐启动,往前面的路口驶去。
眼见最好的机会错过了,我回头有些惋惜地对谢七说:“咱们也走吧。”
谢七点头说了一声好。
我还是觉得心有不甘,又瞄了一眼下面李展雄车队。
便在这时,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忽然从前面路口如闪电之光一般掠过,我心中一紧,意识到很有可能是胡为民。
心中念头还没落下,忽然,砰地一声枪声,远远传来。
紧跟着刺耳的刹车声,路口一片混乱。
胡为民动手了?
管自豪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