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宴,而是鸿门宴。
他说想念我儿子陈憬,但何尝不是要我把陈憬接来,给他一个对付我的把柄?
综合种种,我瞬间反应过来。
刀子其实已经架在我脖子上了,只是我还不自知。
长吸了一口烟,我琢磨起来,该怎么办?
四皇子已经磨好了刀,随时准备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我身在天启京城,又该怎么逃避?
公然回星耀,只怕四皇子不会让我走。
现在的陈氏别院,可能已经在铁狮卫的严密监控之下了吧。
就算想暗中逃跑也不可能。
……
一整晚没睡,我在反复思考,现在也不敢想恢复王位了,能够安全脱身,我已经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起了床,去餐厅用过早点,谢七说:“羽哥,你的样子看起来很憔悴,昨晚没睡吗?”
我点了点头,说:“最近事情多,睡不着。”
谢七说:“要不咱们走吧,皇室的人都是一丘之貉,大皇子是那样,二皇子也是,没想到四皇子也一样凉薄。”
我听到谢七的话心中的感触也很深。
就在这时,外面的刑铭走了进来,向我禀报道:“公爷,白先生来了。”
我登时心中一震,说:“白先生有没有说来找我什么事情?”
刑铭说:“白先生说有秘密的事情要跟公爷说。”
我登时满头雾水,说:“请他到书房吧。”
我随后先去了书房,在书房里等白先生。
白先生跟四皇子的时间比我还长,可能在四皇子心里比我还值得信任,这个人几乎就代表四皇子,这次忽然来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难不成,四皇子有什么阴谋?
思索间,笃笃笃地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停下思绪,对门口说:“请进。”
刑铭推开门,说道:“白先生,里面请。”
紧跟着白先生就走了进来,我起身笑道:“白先生怎么会忽然来找我?”
白先生说:“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告知定国公。”
我点了一下头,吩咐刑铭把门带上,守在门外。
请白先生坐下,我发了一支烟给白先生,白先生摇了摇手,说:“谢谢,定国公,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我说:“请说。”
白先生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定国公,你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知不知道?”
我心中已经猜到了,面上却是装着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笑呵呵地说:“白先生说的什么话啊,四皇子已经扫除了障碍,三皇子虽然还有余党,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我这祸从哪儿来?”
白先生看着我一字一字地说:“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