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独孤常胜,但其实本质是我和独孤景明的战争,意义不同,性格不同,手法自然也不一样。
我随即带着谢七和刑铭,率领南院一佐人马撤离镇国公府,一路回羽林卫。
在路上我想到独孤洪,便问刑铭:“刑铭,有没有消息,独孤洪怎么样了?”
刑铭说:“刚刚我才问过,独孤洪已经被送进了抢救室,情况应该很严重。另外太后急急忙忙带定远亲王前往皇家医学院附属医院探望,对大统领很是不满,大统领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点了点头,旋即没有再多问。
不满可能还是说得轻松了,现在的独孤若只怕恨不得杀了我才痛快吧。
……
回到羽林卫南院,西门诺言便快步走在前面,带着我进入南院的办公大楼,之后便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外面。
过道上全是我羽林卫南院的精锐,各位佐领全部到齐,看到我抵达,所有人恭敬地向我行礼:“大统领!”
我点了点头,带着谢七、刑铭、西门诺言直接到了房间外面,房间里的独孤常胜已经被上了手铐脚镣,固定在里面的特殊椅子上,一看到我,脸上先是露出惊慌的表情,跟着色厉内荏地大叫起来:“陈小羽,虽然你是定国公,羽林卫大统领,但也不能无法无天,胡作非为,我是独孤家的人,是首辅的亲戚,你马上放了我,否则首辅一定不饶你。”
呵呵!
听到独孤常胜的话,我忍不住笑了!
他么的啊,他难道还没听说镇国公府大门外发生的事情?
皇家护卫营的人我砍了,独孤洪现在重伤住院,居然意图拿独孤景明来吓唬我?
“独孤常胜,看来你还不知道啊,你们首辅的大公子,现在皇家护卫营的大统领独孤洪因为阻碍本大统领办事,已经在皇家医学院附属医院的抢救室了!”
我笑着提醒道。
独孤常胜当场一愣,他离去时只是听说我带人硬闯镇国公府,知道可能待在镇国公府不安全,却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他以为镇国公府不安全,逃出镇国公府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却又想不到,我早已在镇国公府四周布下天罗地网,他就算逃出镇国公府也是插翅难逃。
独孤常胜先是呆愣了一下,没想到独孤洪也会被打得重伤住院,随即就是惊慌起来。
我看他的样子,再次淡淡一笑,慢条斯理地走进房间,在独孤常胜对面拉了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吩咐道:“关门!”
“是,大统领!”
西门诺言亲自关了门。
独孤常胜再次恐慌起来,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说:“独孤常胜,老实交代吧,沭阳郡到底怎么回事。”
独孤常胜大叫道:“陈小羽,你别想屈打成招,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敢对我做什么,你一定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到三,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本大统领对你不客气了!一……”
我一边说,一边数数。
独孤常胜更是心胆俱裂,不断大叫,抬出独孤家,抬出独孤景明,抬出太后壮胆。
“三!好,谢七,让他尝尝咱们留香郡的特产吧。”
我说着掏出了一支烟,点上,便看了起来。
“是,羽哥!”
谢七大声答应,提着拳头几大步走到独孤常胜身旁,揪住独孤常胜的头发,将脸提起来,砰砰砰地先来了三拳的开胃菜。
这三拳拳拳到位,每一拳下去,都看到独孤常胜的口鼻鲜血飞溅。
三拳过后,谢七盯着独孤常胜,冷笑道:“说不说?”
独孤常胜叫道:“我……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随便你去告吧,去陛下那儿也行,监察大臣靖武侯那儿也可以!”
我冷笑道。
谢七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好!”旋即再次暴揍起来。
独孤常胜一边哀嚎,一边怒叫,但就是死活不肯交代。
他如果轻易交代,我反而会觉得太怂包,没什么意思,既然要顽抗,那么本大统领就和他玩到底,看谁坚持到最后!
看了一会儿,我便站了起来,让谢七继续,旋即先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