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我失望。”
我笑着说:“陛下放心。”
……
元老会那儿也接到了通知,只不过暂时只是局限于元老会的长老们,其他人员暂时还不知情。
纵观整个镐京,虽然大家都感觉到气氛严峻,但真正嗅觉到今晚的危机的却没有多少人,所以整个镐京都还算比较平静。
但谁也不知道,又一场大风暴已经在悄然中拉开了序幕。
……
漠北镇北公府,独孤景程的书房里,独孤景程的幕僚易先生正在拍独孤景程马屁:“还是镇北公英明,及时与独孤景明撇清关系,这样的话,不论是独孤景明获胜,还是陈小羽获胜,镇北公都能保持现有的地位不受影响。这个电话打得好啊,简直妙不可言。”
独孤景程笑道:“易先生,本公没有你想的那么远,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好像不错啊。”
易先生呵呵笑道:“其实为镇北公谋算,这次首辅败北可能对镇北公才是最好的结果。”
独孤景程诧异道:“易先生这话怎么说?”
易先生呵呵一笑,说:“镇北公请想想啊,独孤景明倒下,独孤家的家主位置还有谁能继承?”
独孤景程经易先生这一提醒,登时哈哈大笑起来,说:“易先生啊,您这可是一语中的,说到了我都没想到的地方。”
易先生再次一笑,说:“再有,依我对陈小羽的研究,这个人志不在星耀,将来早晚会离开星耀,镇北公只需要安心等待,星耀第一人非镇北公莫属。”
独孤景程哦了一声,说:“易先生又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
易先生说:“江原陈氏传承数百年,天启第一名门实至名归,陈氏唯有一个陈小羽还在,你说他能不想恢复镇南王府吗?再有,天启晴阳公主姬雨晴已经来到星耀,据闻就住在陈小羽府里,他这是在为重返天启做好准备。平心而论,陈小羽这个人,还真是千百年不遇的奇才啊,我也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有时候看似荒唐的举动,其实却暗藏杀招,往往让人措手不及,猝不及防!”
独孤景程说:“这点我算是在漠南亲身领教了,之前看似荒诞的举动,和朱月族的那些女子荒唐,但谁能想到最后竟然牵扯出新月无形,将所有人都瞒在眼里。”
易先生说:“陈小羽这个人,一般人很难猜透他的真正算计在哪儿,很难与之争锋,镇北公最好的办法,便是韬光养晦,等待陈小羽离开星耀之时,再杀到镐京执掌大权。”
独孤景程再次大笑,称赞了易先生几句,易先生连忙自谦了几句,二人随即更是开红酒庆祝起来。
喝了一杯酒,独孤景程郑重地看向易先生,说:“易先生,您真的觉得我能够到镐京,拥有我大哥现在一样的权势吗?”
易先生笑道:“关键之关键,还在于镇国公的耐心有多少,只要能忍住,并且与陈小羽交好,镇国公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独孤景程笑道:“我这个人最大的特长就是有耐心,这点请易先生放心吧。”
易先生说:“现在镇北公还要做一件事。”
独孤景程说:“什么?”
易先生说:“下令镇北军全部严守岗位,任何人不得参与独孤景明的任何行动,就连声援也不行。在镐京事发的第一时间,立刻公开谴责独孤景明,支持定国公羽林卫大统领陈小羽!”
独孤景程笑道:“明白,易先生的话我一定照做。”说完便拍了拍手,传唤下属进来,将易先生的话传达下去,同时让一个文采不错的幕僚开始写讨伐独孤景明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