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价值估计都要缩水一小半,我有必要嘛我?
“嗯。”
向南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种说法,实际上他也明白,不接受他也没办法,这毕竟是吉姆·斯塔克收藏的古画,他最多也只能选择不帮吉姆·斯塔克修复文物,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人家至少也给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也算是态度不错了,更何况,他真的忍心看着这幅古画一直残损下去,甚至被毁坏殆尽吗?
他不忍心的,也不会舍得。
想了想,他又转头看了吉姆·斯塔克一看,问道,“还有另一件古陶瓷呢?”
“在这里,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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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斯塔克一听,赶紧将另一个小巧的古董盒从行李包里取了出来,放在了向南的面前。
估计是担心向南再有什么想法,他又解释一句,“这件古陶瓷器,也是倭国发生地震时,从桌子上掉下来给摔碎了。”
向南没有搭理他,伸手打开古董盒看了一眼,里面装着一堆古陶瓷残片,瓷片通体施白釉,有一部分瓷片外壁上还有散碎的梅树、梅花的图案。
看着这些如同水墨画一般的梅花梅树图,向南不由得眼睛一亮,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水墨珐琅瓷器啊。
在古陶瓷收藏家的心目中,雍正珐琅彩碗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而在这些娇艳斑斓的极品瓷器当中,还有一种别具风情、孤芳自立的瓷器品种,那就是清宫档案中所记载的水墨珐琅。
这里的水墨一词,可不是浓淡不一的墨色在纸上或绢上作画,而是白瓷画上的赭色珐琅十分具有诗情画意,因此假借形容。
向南在右眼的“回溯时光之眼”中,“看”到了这件完整的清雍正珐琅彩赭墨梅竹图碗。
这只碗口沿外倾,弧壁颇深,圈足低矮,通体施白釉为地,碗内平素无纹饰,外壁一面靠近圈足之处绘有一株虬劲的梅树,枝干挺秀,横亘于外壁之上,随碗形变化而生长。
梅树枝头上,花朵或含苞待放,或尽情绽放,以淡墨细笔描绘,轻盈洁白,姿态万千;梅树底下勾画了几丛矮竹,以双钩笔法勾勒出了枝叶,密密匝匝,细致精巧。
这一件清雍正珐琅彩赭墨梅竹图碗,曾在2015年香江秋季拍卖会上露面,最终以近7000万元的天价成交,想不到最后竟也落到了吉姆·斯塔克的手里。
看过了这两件残损文物,向南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这两件文物都属难得一见的宝物,没想到都已经残破至此,这让向南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还好的是,要修复它们其实也并不算困难,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让向南有了些安慰。
他正要对吉姆·斯塔克说些什么时,对方却抢先开口了:“向先生,我已经把‘修复酬劳’给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