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们有职责,不但要救人,还要尽量抢救老百姓的财产,看到没?我们有很好的防护!”拖着关荫跑到警戒线以外,一位抱着消防头盔的年轻军人把关荫拉了起来,很感激,但很坚决地道,“请理解我们,谢谢。”
关荫张了几次嘴,他陡然很羡慕这些和他同龄的人。
群众身份啊,在这种危险面前,咱都没资格跟人家抢逆行的权利。
“大队长上去了!”后头传来紧张的汇报。
年轻的军人立马下令:“我去切断煤气管道总闸,你们往后退!”
“教导员!”战士们急了。
“我是党员,又是军官,我不上谁上?我死了,你们再上去顶替!”年轻的教导员戴上头盔,很迅速的,也很坚决地向位于居民楼一侧的煤气管道总闸那边冲去。
关掉总闸还是不足够安全,必须切断才行,虽然已经紧急通知煤气公司把煤气关掉了,但管道里还残留着不少煤气,那可都是隐患。
关荫叉着腰看着,他没法冲过去帮忙,前头挡着三个人,后头还有三个死命拉着他不让过去。
“玛德!”关荫气恼地把头上顶着的湿毛巾使劲往地上一砸,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往前一扑,趴在大胖子的背上。
有点煤气中毒了。
关荫立马封闭呼吸,衣服下,小腹缓缓往内挤压,再轻轻吐气,虽然进入血管的没法很快挤出来,但吸进喉咙的,几次就足够排空了。
“我没事儿,朱哥,胖子,哥几个都出来了吧?谁摔倒了?有没有事儿?”贡献湿毛巾的那家伙举起手苦笑道,“不小心摔了下,就擦破了点皮,没事儿。”
坐起来,关荫拍拍一位热心地用自己的身体当垫子的大叔:“老哥,谢了。”
“嘿,你们真是这个!”大叔竖起大拇指。
关荫摆摆手,道:“哪当得起,就是个热心群众,这会儿冲进去的,那才是这个!”
不怪群众没认出他,他们这帮第一拨冲进去的,出来后全变成包公了,除了白眼仁儿没一点白的,这要能认出来就见鬼了。
慢慢的稍微感觉好点了,关荫把群众集合起来一问,没有人还留在楼上。
“1015那家我们平时就觉着跟怪,孩子那么大了还不让上学,怎么还给锁起来了?”被关荫一招野马分鬃薅掉几根头发的两位大爷也没追究这事儿,当关荫问起他们对1015的那家人的认识,好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他们对那家人的印象,那俩大爷也点头不已,提供情报说,“我们偶尔瞟见几次,俩听好的孩子,也没听说有什么毛病。”
关荫往楼上看两眼,还不时有轻微的爆炸声呢。
大胖子在旁边汇报:“那俩都挺老,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大概得有六七十岁,老头死了,老太太活着。”
都被救护车赶紧转到医院去了,那俩孩子吸的煤气可比关荫吸的多,生命会有危险。
这时,大胖子凑过来低声问:“菩萨,我怎么看怎么觉着这像是拐卖呢?”
“我也有这个想法,你小子也在贴吧里混?”关荫跟大胖子使劲握手,都是好同志啊。
大胖子挠挠头,乐呵呵道:“那肯定的,我网名叫爱皇上、爱萝莉……”
啥?
关荫差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货说啥?
他是爱皇上、爱萝莉那货?
“不好意思,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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