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内著名书法家!”
还有人起哄:“再来一个,这次要有更多细节描写,艺术嘛,反应人是最重要的。”
十几个女人一起娇笑,就跟被恩客打赏了的那啥一样。
艺术家点点头,肃然道:“也罢,为了艺术,我也只好献身出去了。”
关荫没再看下去,上去照着那狗日的屁股就是一脚:“替我问候你主治大夫!”
“书法家”猝不及防,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踹的一个前扑,手脚在地上发出美妙至极的“呲溜”一声响,咣的一下,脑袋撞地板上,人家是艺术家,对艺术当然要有敬畏感,所以,“书法家”脱口“哎哟”一声惊呼。
大抵,这一声惊呼,就跟关某人的“卧槽”惊叹有异曲同工之处。
一脚踹翻“书法家”,关荫走到两张“书法作品”前头,看了两眼,吐了一口口水:“乌龟王八蛋都比这好看。”
“这是艺术!”从地上爬起来,一看是这土匪,“书法家”首先没敢造次,先抗议一声,然后轻蔑,“艺术的事情,你不懂!”
“我懂你大爷!”关荫哪会是好脾气的人,想去抓着头发,先左右开弓赏你两个耳光再说。
“书法家”被抽的先左转三百六十度,又右转三百六十度,正准备站稳,迎面一记直踹,正蹬在下巴上。
一股带着不可名状的味道的水从书法家嘴里喷出来,人是艺术感极了,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后空翻,完美落地,啪叽一下掉地上,摔的半天没爬起来。
这一下兔起鹘落,从这人出手揍人,到书法家完美落地,差不多就十秒钟的过程,吃瓜群众还没反应过来呢。
“书法家”落地,几十个围观群众集体发出轻叹:“哦——哎呀!”
关荫抄起地上的毛笔,见人就砸,骂道:“一帮傻逼,见着个砸祖宗招牌的狗东西,还在这给加油鼓劲,我让你看热闹!”硕大的毛笔化成判官笔,准确点在一人的嘴上,又一转,戳中另一人的脸,“我让你起哄!”再一转,点在又一人的麻筋上,“我让你糟践艺术!”
三连打,群众顿时化鸟兽散,只留下一地鸡毛。
哦,还有墨汁。
“他妈的,还用泾县邢宣!”关荫心疼坏了,又看砚台,“端砚!”
再看墨汁,关荫气得怒发冲冠,这可是上好的徽墨。
徽墨,端砚,泾宣纸,这怎么能拿来糟践呢,这可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艺术啊!
抄起端砚,关荫想杂碎那个狗日的的狗头,可他没舍得,这可是端砚,虽然是现代的,但收藏价值很高,他是书法协会成员,懂这个。
怒视着那帮吓得不知所措的女人,关荫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帮人了。
老天爷,这些狗东西,他们可能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这是在亲手毁掉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传家宝,万金不换的传家宝!
徽墨端砚,泾县邢宣,以及永远也无法估量的书法艺术,就在这些狗东西“书法家”和这帮沾着老祖宗的血吃着热馒头的麻木群众的手里,就这么正在毁灭着。
关荫欲哭无泪,他的确不知道应该把这帮人怎么办了。
杀了他们,能阻止类似的狗东西们前赴后继地往毁坏这么好的文化瑰宝的阵地上扑吗?
他第一次觉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原来真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