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景姐姐抬头看看时间,快子夜了。
拿着手里的剧本打了呵欠,伸展了一下妙曼的懒腰,琢磨着小可爱吃了六个饺子,跟爸爸在院子里玩了一个多小时,相信这会儿已经给娃儿爸哄着睡着了,景姐姐决定下去找娃儿爸。
今天被他丈母娘收拾的有点儿小心情,回来后没给好脸色,这得下去哄哄,自家娃儿爸也是有脾气的人啊,不能觉着啥都该他承担着,那可不是睿智的景姐姐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呢。
换上舒适的纯棉短裤,穿上睡袍,景姐姐关上卧室的灯,准备下去睡觉了,她可没打算再一个人睡,还是娃儿爸的怀抱舒服。
推开门,景姐姐就看到,卧室里灯光很柔和,娃儿爸站在凳子上,俩眼睛睁得那么大,正盯着天花板,就跟个青蛙似的,不知道在练什么绝招呢。
“这是干什么?”景姐姐好奇极了,也想过去凑凑热闹。
娃儿爸脸色严肃,摆摆手,压低声音,就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悄悄说:“别出声,我逮蚊子呢,这家伙老想偷袭豆豆!”
看看窗子开着,关着纱窗,温度比空调房的温度高不少,景姐姐很无奈:“又不是没空调,那是最新的,一晚上一度电。”
娃儿爸蓄势待发,突然从凳子上跳起来,冲着天花板使出一招“飞龙在天”,嗡嗡嗡的蚊子瞬间被秒杀。
这下这家伙才满足。
这种气氛吧,就跟有强迫症患者捏碎了方便面一样,很舒畅。
“豆豆还小,免疫力那么低,开空调一晚上对身体不好。”女儿奴严肃地强调。
然后,抄起扇子,这人竟扎马步蹲在床边慢慢悠悠给熟睡的小棉袄扇扇子。
景姐姐嫉妒极了,你都没这么对过我,就是不爱我——肯定没爱小棉袄那么深!
“我就不信你敢不给我扇扇子!”景姐姐立马爬到床上,背对着某人,气鼓鼓地侧着,一手支着香腮,身材妙曼玲珑,反正她觉着不是在诱惑,这是在赌气。
关某人多有求生欲啊,立马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把扇子,连忙扇两下,凑过去香一口:“凉快点儿没?”
“哼,不想跟你说话!”景姐姐大发娇嗔,“反正你只爱小棉袄,又不爱我,热死也当没看见。”
这种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行动,说啥都没用。
一手慢悠悠给女儿扇扇子,一手飞快给媳妇儿扇扇子,关某人自个儿倒是出了一头汗。
景姐姐到底还是心软,舍不得太为难,翻过身,白了一眼,伸出俩小手:“不热,人家困了。”
要抱抱,那就得抱抱啊。
轻手轻脚出溜上床,关某人乐颠颠一手把香喷喷的娃儿妈往怀里一抱,舒坦地直叹气,一手还不忘给小棉袄扇扇子呢。
“讨厌,你就对小棉袄最好了,我都排不上号!”景姐姐大长腿一卷,先固定住娃儿爸,小嘴儿一张,嘴角咬一口,扭几下,表示自己已经很吃醋了。
关某人立马保证:“那不可能,就是方式不同,分量一样一样的,都是我的心,都是我的肝,都是我的三分之三!”
嗯?
三?
还有谁?
大师姐,小师妹?
“当然咱们仨啊,这不,一家三口嘛。”关某人也有自己的办法,另一手放下扇子,钻进睡裙里,贴着柔嫩的玉肌雪肤一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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