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那也难为她自己会开导自己了。
“去哄哄吧,盈盈把这里当家了,没人说她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她其实挺恋家的,要是这里也留不住她的心,以后她上哪找个家去呀。”景姐姐有点儿眼泪汪汪的,可怜巴巴抬头问娃儿爸,“你会不会嘲笑家里有这种情况?”
啾——
“爱死你了。”娃儿爸肉麻地表白。
景姐姐回亲一口,脸蛋儿贴上去,蹭两下,小声提要求:“晚上人家也要听小丸几哦。”
“骑大马,听故事!”娃儿爸许愿。
又得到一个香吻,就听景姐姐说:“这样其实挺好的,大家热热闹闹在一起,外头波诡云谲,咱们回到家里,一切都风平浪静,多好啊。”
“照顾好老婆孩子是最重要的!”自家娃儿妈话里多少情愿,多少不情愿,娃儿爸还是能听出来的,啃一口柔唇,该坚决表态的,那就要坚决表态。
景姐姐心满意足,在娃儿爸嘴角亲一口,千娇百媚催促:“好老公,真疼人家,快去吧,小姨子很难摆平,交给你了。”
男人啊,就是苦,就是累。
冲脸色严肃下楼来的赵姐姐和小师妹打个手势,关荫快步上楼,景姐姐一说他就明白了,小姨子渴望关爱,又极其敏感,这苦命孩子,不过,他可没想把小姨子不爱听的当成禁忌,那只能治标不治本。
看着小师弟上楼去,赵姐姐过去坐下,看看眼珠叽里咕噜转的小师妹,严肃警告:“没事儿可别学盈盈,情况不一样。”
嗯?
景姐姐瞬间警惕,差点儿忘了,这里还有个心思复杂的小师妹呢。
天仙儿讪讪转头,嘁,这就能限制住人家了?
太天真!
小姨子的房门没反锁,大姐夫伸手推开,人影一闪,床上被子卷起来,一个大包,看起来好像小姨子把自己给包起来了。
可你那身材,那也没法形成那么大的包啊。
关上门,大姐夫过去,拉一张凳子坐在床头,干咳一声,道:“盈盈啊,首先呢,谁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大姐夫当然不存在想把小姨子赶走的事情,更不存在敷衍一下,让你凑合凑合能过就行的心思,要不,咱起来坐着聊聊,行不?”
小姨子蹬一下腿,意思是,你走,我不要听你说话,烦。
大姐夫很为难,哄孩子他有一手,可哄小姨子……
这个,不好办啊。
要不,讲个故事,引导小姨子举一反三?
不不不,这小姨子聪明的很,大道理人家肯定懂。
而且,讲道理没用。
跟生气的女人讲道理有用的话,还要道理干什么?
哄,唯一的办法就是哄。
可这没法哄啊,这是小姨子,咋哄?
要不打一顿……
不不不,这更不行。
那不是要出问题么,这不能打。
要不然,总不能抱起来哄吧?
那今儿非得被四个人联合起来打,打个生活无法自理。
大姐夫挠着头,觉着小姨子估计在被子底下哭呢,伸手去拉被子,被子突然扬起一角,白白嫩嫩一只玉足迎面蹬过来,差点儿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