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爸连忙问:“难不成这小子带枪去的?”
天仙儿白了一眼:“他真能打得过老虎,武松打虎那场戏就是真实拍摄的。要不然,龙舟赛的时候,你们以为他是随便动手的啊?这人土匪着呢,他老婆说,估计给一头恐龙,他也敢抄起棍子上去打。”
本来应该是很让李爸李妈吃惊的事儿,可天仙儿顺嘴一提景天后,俩人对视一眼,都没心思想别的去了。
女儿长大了,心思多了,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是吧,现在你们那小团伙,关系是不是太乱了?
李妈都不去做饭了,过来拉着天仙儿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宝贝儿,咱们可要擦亮眼睛呀,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李爸溜缝儿:“还是可以多试试几棵的,万一有不那么歪脖子的树苗儿呢?”
天仙儿眼睛两边一溜,焦点到处跑,哼哼唧唧道:“嗯嗯,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话一说,老两口更愁了。
话是同样的话,可是,他们的意思,重点在一棵树上,天仙儿的重点在吊死,听她的意思,好像有信心不吊死?
那难不成你能把景天后给挤掉?
那还有个赵天后呢,你可悠着点儿啊。
“哎呀,我们挺好的,一块儿拍电影,一块儿出去玩,多好啊,抱团就没人能欺负得了我们,快看直播,骂的多好呢。”天仙儿大概觉着再聊下去估计没早饭吃,就试图转移话题。
李妈斗争经验丰富,一看不行,再这么拖下去,早晚这孩子得大着肚子回来,那不是开玩笑么。
“宝贝儿,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李妈纠结半天,发现实在没有好词儿,一咬牙,明人不说暗话吧,就冒出一句,“睡了?”
睡,睡了?
天仙儿有点儿懵了,睡了是什么意思?
哦,哦,明白了,是哪个意思啊?
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两圈,天仙儿原本琢磨着给撒个慌算了,就像二小姐,人家多大胆啊,就敢跟钱老师承认自己把大姐夫给睡了。
但是这样也不行啊,万一要是彪悍的老妈跑师哥跟前拉横幅——那事儿李妈干得出来——那岂不是完蛋了么。
“没有。”天仙儿心里比较着撒谎不撒谎的利弊,脸上就没表现出多少羞赧,这两个字,回答的那叫一个面不改色。
李妈误会了。
这要是没发生过,这孩子虽然其实比较野,毕竟是九头鸟的故乡出来的火凤凰嘛,那就不可能是个淑女,但是吧,要是没发生过,她就做不到这么坦然,毕竟天仙儿面皮还是比较薄的。
“完了,咱家女儿被猪拱了。”李妈回头,向李爸哭诉。
李爸将信将疑,不应该啊,他们哪来时间,哪来机会?
在剧组,那小子既要照顾孩子,又要陪老婆,还有个赵天后在一旁盯着,压根就没可能往一块儿凑。
没去剧组之前,那就更没机会了,他们可都住在景天后家,赵天后都没机会,天仙儿哪来机会?
“没有的事儿,我们是纯洁的师兄妹关系,暂时还没到那一步。”天仙儿翻个白眼儿,往厨房看看,“早上吃什么呀?鱼排能吃到吗?”
这口气,差点儿都赶上小可爱了,明显平时互相没少影响啊。
李妈心里不痛快,既想知道某头猪到底拱没拱自家大白菜,又想不让某头猪拱自家大白菜,心里郁闷着呢,哪会有好脾气,一赌气,干脆甩手不管了:“没有,想吃自己做去。”
舔下嘴唇儿,天仙儿很惆怅:“可是我又不会下厨啊,要等师哥回来,还得四五天呢——好想吃椒盐大虾,宽油鱼片,想吃糯米甜饭啊!”
就在这时,某师哥刚蹲在镜头前准备开大招开骂。
“这些个动不动就扯什么和平的玩意儿,我估摸着,不是‘天国’的第五队组建的二鬼子部队,就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废物,别的啥他们也不会干,只好蹲在电脑后头,等着第五队发点狗粮,见天儿琢磨着怎么黑我们。大伙儿估计在电视里应该没少见非洲草原上的鬣狗,我们这些三观正的人吧,约摸着怎么的也能比得上狮子了吧?”关某人不怕被人认为是在自吹自擂,嘲笑道,“这帮鬣狗,也就只敢在狮子注意不到它们的时候冲上来冲狮子狂吠两声,狂吠完了,回头还要冲别人说,狮子要是烦它们,完全可以搬到别的地方去啊……”
弹幕里骂声一片,这货也太不怕得罪观众了,嘴炮这次开得有点儿大啊。
但是吧,关某人真不带怕的,教育群众嘛,那就得有理有据,他喘口气的工夫里,隔壁传来张连长的示警声音,墙壁上有轻微的敲击声,三长两短,是敌人马上到达的意思。
嘴炮要换一种方式了,这里得给观众挖个坑,要不然,关某人哪会打击一大片,他最擅长的就是逮着一小股人往死里打,不可能招惹大部分人,而让一小撮人坐看两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