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就得用实力说话,光讨好观众有什么用,还不如小鲜肉呢,至少人家长的漂亮。”
罗舞上去就是一个怒赞:“这个漂亮,用的实在恰到好处。”
舞台上,乐队指挥一看大统领放下话筒了,立即指挥乐队开始演奏前奏,时间那么紧张,给你废话这么多的时间,不知道时间宝贵吗?
后台,不少人开始紧急千度几句高原的日常用语,不能光让那货秀,一个四面楚歌的家伙都这么秀,露脸儿的咱们怎么能落后?
前奏一起,悠然自得休息的三大天王一起点头,戴老师道:“这是一首通俗唱法的歌曲,很明智,要不然,接下来两首美声高音歌曲,一旦破音,那就成演出事故了。”
但那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谅的事情,他们三位就没出过一点演出事故?进国家队,必须保证少出事故,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绝对不能出演出事故,要不然,以人家的地位,还真用不着专门找一个后起之秀的麻烦。
轻缓的前奏,彷佛朝阳中从雪山上流淌下来的溪水,淙淙汩汩,绵绵长长。
关荫清亮清澈的声音响起:“在每一天太阳哦升起的地方,银色的神鹰,哦来到了古老村庄……”
歌词很贴合今天的主题啊。
高原第一大机场投入使用,带给高原的不仅仅是交通上的便利,正如老人家一定要把铁路修到高原去的指示里说的,那是连通两个世界的桥梁,是把神州的心紧紧连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开的方式,在心理情感上的连接作用更加重要。
可你一遍唱完,第二遍张口也不能吓人啊。
“不是说你不会用藏语唱吗?”大统领风中凌乱,怎么都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坑。
观众也疯了,你能别这么坑吗?哪怕别这么坑一次都行,行吗?
“不知道自己啥处境吗?”粉丝们彻底无语了。
在现场,宋莺儿苦笑:“我就听懂了尼玛两个字。”
这可不是骂人,这是非常圣洁的一个词,太阳。
尼玛堆听过吗?
不再像初来乍到问好的时候那么生涩,关荫舌头上装了一个水泵似的,根本没一点打折,流畅舒缓,纯藏语开始演唱《向往神鹰》。
卓玛瞠目结舌,他上哪学的?不是说昨天才写的歌吗,什么时候找人学的这么熟练的藏语?
二小姐一副看你们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世面的样儿,我亲爱的大姐夫,那多有才的人,不就一首歌么,就昨晚,昨晚跟他老婆哼哼唧唧之前,网上找人翻译,又视频请一位老歌唱家给教的。
想坑大姐夫?
你们也不想想,这家伙就那一股子横劲儿,凭着本事一路横冲直撞上来的,坑他有啥用?还不是给他送助攻?
“是不想让自己的学生上国庆晚会舞台了。”瞥了一眼神色阴郁,十分不开心的金忆,二小姐嗤之以鼻,没大姐夫那本事,还想时时给大姐夫找茬坑他,以为你是音乐教母,你就能无所不能了?太高看自己,免不了要被大姐夫打个鼻青脸肿。
金忆不能不郁闷,原本想着,那货就算再能打,进国家队的关键时刻,怎么着都该小心些,这次给他一个闷亏,最好打断这小子进国家队的步伐,最终把突飞猛进一路高歌冲五星的步伐给打断,可谁能想到这家伙这么能折腾,这就是个普通的演出,你还又是打招呼,又是藏语演唱,有本事你来一首《图兰朵咏叹调》,那才叫本事。
一转身,金忆愤懑地想:“接下来看你怎么过关,不要以为又点天赋就敢无法无天了。”
俩最好的弟子,一个被彻底拐走,现在过节都只发个短信祝福一下,都不登门了,另一个眼看着一个专辑也给收买过去了,金忆没法不生气。
我的学生,不帮着我,听我的话,跑去给你送助攻,给你办事,凭什么?
她就觉着,这事儿怪不得她,要怪也要怪那个小王八蛋,谁让他跑歌坛来混的?
他郁闷,乐队指挥更郁闷。
那通透的嗓音,流利地吐出藏语歌词,他手底下都慢了一拍,这王八蛋,他怎么就那么坑,就敢那么坑?
“等下再提高半个音阶,看你怎么跟。”谭指挥心里有气,发了更大的狠。
一首唱完,关荫冲台下挥手,还没等他说话,大统领拿起话筒来了一句:“卡里沛。”
关荫眉开眼笑,连忙点头:“卡里沛,卡里沛。”
可观众不乐意,你看这家伙多接地气,让他再唱一首啊。
“不能卡里沛,还有两首呢。”大统领看一眼节目单,连忙推翻自己的头一句话,问,“还是藏语演唱?”
三大天王不干了,欺负人不能到这地步啊,我们上哪学藏语版的《敢问路在何方》去?
合唱团更郁闷,那货会藏语,万一等下他用藏语唱《祖国不会忘记》,我们怎么跟?
“该不会真用藏语演唱吧?”几个小伙子急了,真要那么玩,那就没法玩了,你有才,也别这么任性行吗?
坑人能把自个儿先坑到急眼儿,这帮人也真有才,没道理的事情嘛,你们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