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说过这事儿没有?
那没有,还没到火候。
那啥时候才是火候到了?
“坚持到另外三个都撤退了!”三个人心里这么想。
剩下一个,心里这么想:“她们都能留下,凭啥要把我排除在外?没人留下更好,有一个留下,那我更没有理由撤退对不对?”
这是二小姐,心大。
于是,二小姐祸水东引,又踹了大姐夫一脚,问:“你怎么想的?”
所有人目光集体扫过来。
关荫点头:“明天就去领证,晚上就摆酒席。”
这话太含糊了,你说,到底要跟谁领?
关荫看一眼娃儿妈:“我俩娃儿都这么大了,领证怎么了?你们还不同意?”
那当然要同意,但是然后呢?
景姐姐略感满意。
娃儿爸又补充:“再说,我俩现在感情那么好,谁要拆散我俩,那得多丧心病狂啊,再说,也没人能拆散。”
景姐姐点头,这话说的好,我同意,所以咱俩应该马上领证儿。
赵姐姐一点儿也不生气,小师弟这会儿装腔作势,实际上心虚至极,有本事你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啊。
比如说,后天再去爵位管理处,或者,接下来就哪都不去了。
你有胆量说这话,你丈母娘抓你满脸花信不信?
哼,钱教授心目中,二小姐可早就被大姐夫祸祸了,你敢不对二小姐负责,想造反吗?
于是你对二小姐要负责,这样一来,你敢无视大师姐?
赵伏雷可真不好惹,你敢始乱终弃,信不信在长安戏台上变着法儿骂你一年,然后真从戏台上倒着撞下给你看?
毕竟,在赵家人心里,赵姐姐恐怕比景天后更早被小师弟给拱了,这几乎都成共识了。
这里头吧,关小妹功劳不少。
啥“前几年俩人就那啥那啥的,明显有问题”,啥“卿姐家那么多我哥的东西,内衣都那么多,谁放心他俩真没问题就大傻子”,一来二去,赵家真糊涂了。
何况,这段时间,尤其这半年来,赵姐姐也经常语焉不详,人老成精的老太爷都看糊涂了,更别说别人心里怎么看。
这怎么办?
赵姐姐装糊涂,我就不说我俩睡了,你们要是乱猜我也不反对,就是这样。
不过,今天这一关不好过啊,看起来,这是有备而来。
樊文秀明说:“过些天,两家可就都到帝都来了,到时候五家要见个面——这事儿你们说了不算,我们就是提前给你们打个招呼。”
有这么打招呼的吗?
段大人冷飕飕给关荫扔了个小刀子:“赵伏雷说到时候你别跑,他得会会你。”
关荫眨眼,那要怎么个会法?
小师妹茫然,不由也心慌了。
不是,你俩不在家好好养胎,掺和这事儿干啥啊?
说到底,这事儿还是景姐姐有办法,轻咳一声,景姐姐找了个借口:“但是我们现在考虑这些也没用,我们没钱了。”
我们?
不不不,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关系大的是另外仨,你别以为会说话就能糊弄住我们了。
四个大人相互看看,觉着这可能是找借口。
钱老师就问:“那你们挣的钱都哪去了?全捐了?”
就不信你们还能往什么时候拖,今儿这事必须要有个定论!
躲也不给你们地方躲,一个原则,今天必须要有个准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