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出来了。”小两个时辰的电影,在结束前半小时,各大影院门口蹲守的记者们就准备好了录音笔和摄像头,可直到结束十分钟也没见有人出来,记者们急了。
啥意思?
不好看,你们提前退场啊。
要是好看,好歹你们看完赶紧滚蛋,下一批观众还等着呢。
这可好,足足等了十多分钟,才见观众井然有序地从影院出来。
这什么情况?
“我怎么看着一个个虚不受补的样子,他们是看大电影还是聚众看小电影?”有个记者开玩笑似的跟同伴说。
同伴连忙往后跑,我可不想被打。
你不看第一批看的都是什么人吗?
那是关某人的粉丝,那帮人脾气可都不太好。
“闫老,电影怎么样啊?”大媒体的记者围住闫邀哉。
闫邀哉擦擦汗,就说了一句:“尺度之大,国内未有。”
然后,老头儿回头问:“你们谁电影票能转让?我高价买。”
啥?
二刷?
有那么好看?
“您的意思是,电影很晦涩,看不懂?”有俩记者感觉发现了大新闻。
好事儿啊,国内最没市场的就是那种故意拍的很隐晦,非要观众苦思冥想才能明白意思的电影,一般人称之为扯淡,少部分人称之为文青。
闫邀哉看傻子一样看看那俩货:“你们带脑子没?电影好看,就一定要晦涩难懂?”
那您啥意思?
“电影非常有节奏感。”闫邀哉道,“但是我感觉有些激动,这个时候回去,写出的荧屏很有可能会太赞扬,我需要再刷一遍冷静一下。”
您老都八十岁的人了还这么皮!
更多的记者逮住观众问:“有什么感想?”
“痛快!”最多的都是这么回答。
这就让记者难写新闻了,感觉好像很晦涩,可是观众又说痛快,到底啥意思?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大叫:“抓住他,杀人啦,快抓住这家伙别让他给跑了啊!”
哄——
没人跑,几乎没一个人跑。
不看看这都是些啥人,观音庙那帮土匪占据一大半。
这帮人,唯恐世上没坏人,今儿敢有人当众行凶,那还等啥?
俩大胖子首先冲了出去,还在喊:“让开,都让开,我们来!”
谁?
爱皇上、爱萝莉,就卢克那货。
还有个,法号“停车!枫林玩”,是个荡货,号称观音庙内第一骚人。
这货是练摔跤的。
迎面冲上去,当面冲过来个家伙,看着挺凶残,手里挥舞着一把带血的刀子,刀子上还有血,嚷嚷:“滚开,不要命的来!”
这就属于头铁的货了。
“我来!”一把扒拉开卢克,枫林玩一矮身,让过砍来的匕首就往那家伙肚子上狠狠一撞,脚下使个扎合勒,这本是高原同胞摔跤的招数,如今用出,威势不减。
两百斤大胖子稳稳扎下马步,手持凶器那家伙飞了起来。
还没落地,几十只脚踹了上去。
卢克骂道:“反了天了,敢在观音庙群匪面前行凶,你以为你方新武啊?”
谁?
谁是方新武?
被打晕之前,那家伙心里如此想着,还想会会这人。
几十米外,一戴着眼镜,三十岁左右,不是很高大的男人捂着肚子平躺在地上,一个劲喊:“死了死了,这下死了。”
旁边一大妹子踢了一脚:“装什么孙子呢,就扎到你肚子上的肥肉,内脏都没伤着,你叫唤什么?”
你咋知道?
“我大夫。”大妹子很没好气,“一看就是个受,娘了吧唧的。”
眼镜小伙儿急了:“谁说的?我,”眼珠一转,这家伙纠结了一下,毅然决然道,“我是他们花钱收买,在影院拍《天诛》的。”
啥?
“别打别打,这不是没拍吗?”小伙儿连忙招认,“快报警,我收了钱没给他们办事儿,人家要杀人灭口。”
一大群人面面相觑,还有这事儿?
“谁,谁派你来的?”卢克上去就质问,这家伙一脸凶悍,还真能吓唬住人。
小伙儿不敢对抗,从口袋翻出微型摄像机:“暹罗使馆的人,哦,还有暹罗商会在京代表,快,快报警,我感觉还能坚持到警察来。”
你可拉倒,这么下去,非让你血流盈盆。
不到五分钟,警方快速赶到,一问,不由无语。
这都叫办的什么事儿嘛。
网上哗然。
“好人啊,用命给那货做宣传,这人好人,咱们得去探望探望。”没买上票的,都顾不上排队了,这可是大热闹,非得凑凑。
花骨朵很懊恼:“你说我好好的,不赶紧回帝都,在辅都看啥电影啊,我咋就又一次和大场面擦肩而过了呢?”
他郁闷,暹罗使馆更郁闷。
那小子明明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这次为啥没把事儿办妥了?
小伙儿在医院招认:“我寻思着,这钱不拿白不拿,反正是戴着眼镜看电影,回头我就说没法偷拍,他们还能把我咋?没想到,这帮王八蛋还真敢灭口啊,警察叔叔,可要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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