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钱老师看的有点不太清楚。
天仙儿不是防着大师哥跟哪个美女有点啥实质性接触,那不可能。
人家防啥?
防的是有人学她呀!
心眼儿多的天仙儿可仔细算过了,这要不是她一开始就跑过来,反正不管怎么样,到底是先占了位置再下决心,那她现在可真没机会了。
天仙儿现在就防有人故技重施学她的法子。
再就是二小姐。
胆大,在睡大姐夫的事儿上二小姐从不含糊,当着大小姐的面儿就敢公然挑衅,她还有啥做不出来?
钱老师都听大小姐说了,二小姐现在在家的时候,那是从不顾忌什么形象的,早上下楼吃饭,永远都是热裤想穿就穿,不想穿就穿据说大姐夫最爱的紫色小内,最多上头套大姐夫的衬衣,光着脚就跑下楼了。
摊上这么四个,钱老师真为女婿娃头疼。
没一个省油的灯啊!
“可我咋觉着他还甘之如饴呢?”钱老师看着车离开院子,回头问老伴儿,“你说,该不会这傻小子啥都没看出来吧?”
景副院摇头:“我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啥,那就不可说了对不。
钱老师耻笑:“我信你这话,我就是大傻子。”然后很忧虑,“四个妖精一个比一个强势,好歹那傻孩子是个大男人,这要被管的太严了会不会有逆反情绪?”
景副院装糊涂:“那我就更看不出来了。”
逆反?
那小子就是个贱皮子,在家里越被镇压,他越觉着乐呵,你要不管他,三天两头闹革命让你镇压。
就那个德行了,你能把他怎么样?你觉着人家该委屈,人家觉着自己很甜蜜,自己觉着舒坦就行,别人说啥,到底不过只是提个意见,人家心里甘之如饴就行了。
这不,二小姐开车,大姐夫往后头一躺,枕着娃儿妈的大腿,小可爱四仰八叉都睡着了,这家伙跟媳妇儿表白:“你说我咋就这么幸福呢,咋就遇到这么好的媳妇儿呢。”
景姐姐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嗯,都挺幸福的。”
心里咋想?
没咋想,今晚非让这家伙吃点苦,哼,小师妹想造反,小姨子想造反,你居然敢不镇压,你想干啥?
决定了,先打小师妹,再打小姨子,今晚就要让这俩小妖精屁股肿,让她们出出汗,红红脸,让她们知道,啥才叫正宫。
那咋收拾?
景姐姐有的是办法,比如,打定主意今晚不让这俩小妖精睡觉。
你再想也没用,再造反也是被镇压的命运,你折腾啥?
大师哥也好,大姐夫也好,就算是个皇帝,那也夜宿慈宁宫,不可能跑到你什么桂宫啊,兰宫啊,还有啥玫瑰宫之类的,你们先往后排一排,再过几十年再来申请一个房管的位置行吗?
但是吧,看看熟睡的小可爱,景姐姐不由泄气,你就是把赵妖精打出椒房殿,把李贵妃打出桂宫,再把二妖精打出兰宫,那也没用啊。
最大的情敌在这,就在这慈宁宫的凤座上,就在本宫的男人胸膛上趴着,就是本宫亲自给自己生下来的这个小不点儿啊。
景姐姐喟然长叹:“本宫这颗心啊,黯然,无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