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其实不了解联合会的性质,这玩意儿不光是谁能打谁就能进,怎么说呢,这个地方,最大的几个大流氓觉着要在某个地方办事儿,少了某个大流氓的点头,事儿就办不成,那一票不是过程,那是结果。”关荫问,“除了我们,你见哪个流氓刷过其它四个大流氓的副本,哪怕刷的一头血,最后还是刷过了的?”
那没有。
“我们打起来连自己都怕,打到那个水平了,其它几个大流氓一看,不让我们说话,他们说话不好使,所以才不得不邀请我们进会,要不然,隔壁三哥早被抬进去了,比撒币,谁能撒币过人家?”关荫很不解的是,“这就跟比综合国力居然不比人均,比军力不比人均是一样的道理,你光看我们在那坐着,不看我们凭啥在那坐着,这不是扯淡么。”
那人家现在抱着我们过去说过的话不放,我们能咋办?
“跟大流氓歪楼,大流氓有怕的道理?”关荫震惊了。
我怀里揣着三大真理之一,你手里连棍子都没有你打算跟我歪楼?
这得多欠打啊。
“那样会不会太不讲理?”唐夕觉着那样不好。
所以就吃这个哑巴亏?
“想多了,这事儿想都别想。”关荫提醒,“别忘了一句俗话,刑不上大流氓,礼不下某某某,大流氓们想节外生枝,我们就不能给他们来一个无中生有?可别忘了,我们的传统友谊可是很源远流长的,”想想,这家伙又说,“而且我们有钱!”
有钱能干啥?
那当然有用。
比如说多下几个饺子。
再比如说,多招手几个纳头就拜的好汉。
这不,某高校这两天不就迎接了又一位诺奖得主么。
你说你有功,我翻了一下功劳簿,没发现啊,但是没事,咱们从现在开始给你记功,可你要有功劳,你总得立功啊,咋立功?
来,把你的科研项目拿来我看看,我看合适的话,立马给你发身份证,从此以后,一百年内你有可能就出现在我们的影视剧里了。
要不然,你就当好帝国的老朋友就行。
这玩意儿,呃,怎么说呢,都快成抹布了,用的时候拿出来洗吧洗吧,不用的时候就“好好收藏”。
腹黑你以为是吹出来的?
王师的实用办法咱们还是学了一点的。
“永远要记住一句话,我们表用‘市场换技术’,可技术渐渐到手,市场何曾给过?现在也一样,有人想用正确的口号忽悠我们跳坑,你看着,三巨头非跳过坑,一脚把跳到半空中的王八蛋踹进坑里去。”关荫语重心长,“而且,我也是为他们好啊。”
这话咋说?
了解点历史的关荫认为,你把昆仑奴拿出来说话不应该啊。
“我们不是有砖家研究过,说我们的神话中的昆仑就是遥远的乞力马扎罗山嘛,所以这个昆仑奴不是什么好话,”关荫语重心长叮嘱着唐夕,“我们热情赞美那片热土上的人们为了富强文明进步而奋斗,所以这种残忍的不辉煌王师,我们要少提,不提,然后忘记,这是为人家好,毕竟我们是追求大同的人们,热爱和平,仁者爱人,这是我们上下五千年来不断探索追求的目标啊!”
唐夕默默无语两眼泪,他就没见过这么流氓的人。
那你还没见过更流氓的兔子呢。
上下五千年从不间断混下来的,那能是简单的?
关荫对“不答应”很有信心,这不已经有理由了么。
啥理由?
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