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学的不好,所以呢,你们得多帮帮人家。
这就产生了一问题。
那帮玩意儿觉着帝国的学生好欺负,动手动脚不算还想强迫。
事儿一出,学校两边调解了一下。
然后?
学生不乐意跟那帮玩意儿往一起走了。
这个时候,学校出面要求学生必须有一个友邦人士作为伴读,并堂而皇之写进了手册,你说这要不出点问题,那还有天理?
大伙儿的怒火已经积累了不是一点了。
这个时候,铁头娃过去一发动,你觉着在微博上还有谁能阻止揭发?
在微博上,跟铁头娃能打一个回合的都没有!
亲眼看到铁头娃在都尉办公室里发动揭发行动,一帮话事人当时就不乐意了。
有个副校长跟关荫算了一笔账。
“你不能光看自己高兴不高兴,你得看看别人能不能活下去。”副校长说,“你现在这么一打扰干涉,我们建设国际一流大学的进程将不得不拖慢,这要耽误多少工夫?我给你算一笔账,因为你的这个举动,已经不得不让我们已经建设好的工程停下来,已经建设的工程很可能就这么放弃,浪费的资源,折算成钱,你要赔偿的话,你得赔偿多少?”
人家下了结论:“你一辈子都赔不起!”
这话题重复了多次,一直到会议室人家还在重复。
直到那娘们到来。
这下可好,人家同流合污了。
“还有,打扰我们的人在帝国的学习,这就不说了,光给我们的人留下的心理阴影,就需要大笔费用治疗,为此产生的经济损失,算五十年,一年算十万美元一个人——这不多,学成不管回去还是留在帝国,詹姆斯那几个人一年赚十万美元并不多,但那是他们或许一大家子等着吃饭的钱。”那娘们又提要求,“这笔钱,必须由打人者出。”
这是真算账。
关荫带听不带听地听着,听完表示:“合着我还有这么祸国殃民的能耐?”
那你以为呢?
“闲话不多说,现在必须停下在网上带动一批别有用心的人攻击晋大的行为,并为此道歉,接下来我们再谈赔偿问题。”学校的话事人要求似乎不高,还开了口子,“如果能把损失降低到最低,我们也可以酌情减掉这些赔偿嘛。”
那人家友邦人士能答应?
“詹姆斯等学生,应该享受更好的学习环境,其中的花费,应该由造成他们现在不太被接受的局面的人负责。”小地方来的,人家觉着我们很重视人家,那也能理解,但是那娘们的要求很想让大家抽她,“另外,因为詹姆斯等同学有可能并不能按照我们的预期完成学业,我们必须再送来一批学生,这些学生在帝国的一切花销,应该由造成这种局面的人负责。”
关荫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对,就是你。”这年头,眼看着发达世界对帝国的造谣抹黑甚嚣尘上,那娘们就觉着我们对人家很必须,加上晋大在一旁帮腔,人家就认为,“至于詹姆斯等同学在帝国疗养期间,他的家人朋友前来照顾的花费,我认为也必须由你负责,这才是一个负责任的态度。”
那要不负责任你能怎么着?
“我将不得不遗憾地通知你们,我们将全面制裁,并将这件事告知国际媒体。”那娘们鼻孔朝天。
可她的助手已经捏了一把汗了。
你他妈搞清楚,你和我都是九流的地方来的!
就你这实力,你威胁人家?
告国际状?
你帝国爷爷在乎吗?
最关键的是,那魔头已经在活动手腕了啊!
关荫一准备开打,识相的应该怎么做?
跑啊!
“你让我好好看看你,”关荫往前凑了一点,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娘们,很好奇地请教,“麻烦你告诉我,你是咋练成这么厚的脸皮的?”
“注意素质,造成不良影响谁负责?”晋大的话事人急了。
这还不止,人家副校长还威胁副都尉大人:“要是当面殴打友邦人士,你这身皮可别想再穿了。”
副都尉也就跺跺脚:“哎呀,要讲道理!”
“我不是正在跟她讲道理吗?”关荫很奇怪,“我就想问问她,吃老子的,喝老子的,回头还赖上老子,她咋就这么不要脸呢?小地方来的就能撒泼耍赖,就能臭不要脸?我们是要广交朋友,可如果朋友不要脸,我们还真不在乎这点脸皮,还别说以大欺小,你得讲道理,做人最起码讲点道理对不对?你看看,”这家伙动手扯那娘们的脸,“一张老脸,咋就敢在帝国不要呢?还尼玛告国际状,真当你家出国大流氓啊?”
这就太欺负这帮小地方来的人了啊,你别这么说。
好像我们也跟某王师一样,对没当上大流氓的那么欺负。
没有!
我们从来都是以理服人的!
被关荫扯的脸疼,那娘们也彪悍,一把抓破了关荫的手背,你说这又是何必呢,拉拉扯扯的事情,你一动手见了血那就出问题了。
很顺利,关荫的巴掌抽在她脸上。
“非逼着老实人动手,你咋这么彪呢?”关荫很不解,然后后知后觉地问副都尉,“我好像又构成蹲几天的罪行了是吧?”
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