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欺负人吗,那我叫人来,你问问看欺负没欺负。
“把那几个学生叫来,咱们现场对峙。”祭酒很有信心。
早就“说”好了嘛,几个学生还敢和他堂堂祭酒大人对抗?
可别忘了,敲门砖掌握在自己手里呢!
这人比较嚣张。
可问题是,你得问问关某人在青年人心目中的形象。
那是能带着大伙儿把祭酒从乌拉尔打到南海的狠人!
他要办的事儿,那能办不成?
几个学生过来了,脸上干干净净,但是男生脸上很痛苦,鼻梁骨被打断了,肋骨也被打断了,身上还有外伤。
一进门,几个学生立马往关荫身边一站,告状:“他们威胁我们,说我们不顺着他们的意思来,他们就让我们在国内没法立足!”
祭酒大怒,跳起来想动手。
都尉一转身不管了。
你他妈再傻也看清楚,你惹事精爷就等你狗日的动手呢!
这货最擅长的就是把对手弄进去,他再发动一帮人调查取证——也可以理解为栽赃抹黑。
关荫没动手,就是按着祭酒大人的肩膀,不小心捏碎了琵琶骨。
“这不怪我,你看把孩子吓成什么了。”关荫觉着很无辜。
都尉只好伸手:“证据拿来。”
他咋知道这些学生有证据?
这就废话了,你以为这家伙是啥安分守己的人?
早在学生们在医院的时候,都尉就派人悄不蔫儿跟学生们念叨“对话很重要,证据要完善”,这年头,年轻人脑子转的比飞机都快,那能听不出言下之意?也正是因为有这个暗示,这帮学生才大胆地留证,找机会来找惹事精呢。
晋阳的这帮人可能会勾结起来,可惹事精不会被他们收买。
“那家伙是个狠人!”学生们心里明白着呢。
这下可好,几个学生笑嘻嘻地拿出手机,晋大那帮人脸都白了。
还真他妈有证据啊?
“来,现场办公吧。”关荫把担子扔给了都尉。
啥事儿咋办这人心里有主张。
他干啥?
就给刚到教委去当九卿之一的孙小姑,是老孙头的小女儿。
你说这可咋整!
这电话一过去,孙小姑二话没说,当即向云中巡察御史传过去话,这位也不是外人,李扩情在云中的时候当过李扩情的押司。
“你完了。”关荫撂下电话冲祭酒挑衅,“要不咱们打一架吧,我觉着你长相清奇,十分不是普通人,咱们打一架,你说不定打得过我呢?”
琵琶骨碎了的人咋跟你打?
回头看看那代表,那娘们脸真从黑成白了。
惹不起,这人纯粹惹不起。
“这件事我们没参与啊,关老师,我们从头到尾一直在劝,要以学生的根本利益为重,你是知道的啊。”祭酒的帮手们一看,这是要现场打死,干脆连脸都不要了,我跪下来求你还不行吗?
不行!
恶狗不彻底打死,那是要反扑的!
“证据都在,你们看着办吧。”关荫威胁都尉,“搞不好,回头我要在你家老头儿面前说你坏话的,就说你洗脸毛巾不擦脚,洗澡从来不洗肚脐眼儿。”
都尉心里话,我家老头儿你能见到?
那在小城市里一天跟一群老头儿下象棋杀到昏天暗地都不罢手啊!
“那我找张部堂告状,就说你办公室比他办公室还大,种的花都跟塑料花似的。”关荫想想,又威胁。
都尉大喜,快去告状。
但凡你让张部堂知道有咱这么一个人,咱请你喝酒!
转念一想,都尉明白了。
这货既是威胁,敢不把这帮人往死里正他就真告状,但要把事儿办成了,张部堂面前,这人还是会说几句好话的,比如说清正廉明,比如说办事儿靠谱。
好事儿啊!
谁说这人浑?
这人简直就是个人精!
“行,我送送你。”都尉索性敞开了偏袒。
在咱地盘儿上,不偏袒咱自己人凭啥偏袒那帮玩意儿?
有个副都尉跟了上来。
干啥?
“高都尉说很快就要去边关了?”都尉问。
关荫明白了。
不过这事儿他不适合插手。
“我帮你们提一下。”关荫许诺,“主要还是看能力。”
能力咋表现?
副都尉摩拳擦掌,里头有那么一帮货还怕能力表现不出来?
黑啊!
你让那帮人咋活?
那就不归关荫管了,谁让他们当王八蛋去了?
咱走人走的路,就让不肯作人非当狗的东西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