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那你找谁?
关荫很八卦,非要采访。
春雨想了想,点头:“你不认识。”
那就算了。
“赶快去吧。”春雨有意无意地叮嘱,“夏利红可不打算知错就改,大不了人家摆出女人的姿态说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你注意点尺度。”
关荫奇道:“谁欺负夏老师了?”
春雨笑道:“等到了节目里你就知道有些人又多可恨了,一会儿去给你加油。”
那你倒是走啊。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春雨千娇百媚,“说吧,结果是啥我都服从。”
关荫笑嘻嘻道:“哎呀,你得请客。”
春雨脸刷一下拉下来了。
她托关荫打听过,前阵子有人说她要被央妈调过去了,春雨很不乐意,在帝都卫视她是一姐,到了央妈那边她就是边角旮旯里的人物,那边竞争更激烈,她现在还不想过去。
当然了,最终的目标就是那边。
孙爽是她师妹,现在论咖位论影响力都比她高。
这要一直在地方台待着怎么能行呢。
“好吧,看来只能去主持《经济加油站》了。”春雨很苦恼。
呃,这名字怎么听着透着一股子不正经?
“想多了,意思是你继续在帝都卫视待着。”关荫透露,“留意点儿,帝都卫视和辅都卫视,南都卫视,要联手推动三地文化推广节目,多参加这个节目,尽量争取当帝都卫视能推出的第一主持人。”
春雨大喜,拉着惹事精非要表达一下感谢。
咋表达?
“你过来,我在你领口上留个红印子。”春雨非要给铁头制造点绯闻。
关荫又不傻。
“赛扬娜拉。”关荫挥着手,顺着楼梯就跑。
我就不信你大美女穿着裙子敢一步跑三个台阶。
你不怕走光你来。
春雨掀起裙底,姐穿着厚厚的打底裤呢你个二傻子!
不过今儿听到这小子很让她满意。
不愧是惹事精,她敢打赌这要没惹事精说话她肯定得去央妈那边。
“仗义!”春雨大赞,“到底是敢跟四个妖精打架的人啊!”
你站住,你说清楚!
啥就叫跟四个妖精打架?
你不要那么发人深省好不好?
关荫蹦蹦跳跳到了演播大厅所在的楼层——他对这儿很熟,来过几次,知道哪个演播厅在哪楼。
刚上楼,前头楼梯口站着个戴着鸭舌帽的汉子。
“哎,关老师?”鸭舌帽很奇怪,“电梯在那边啊。”
关荫一看,罗林啊。
“罗老师,你站在这干啥?”关荫很奇怪。
罗林很平静:“不合群。”
恐怕不是不合群,而是群不让合。
“这么说,这节目挺牛啊。”关荫赞美,“光听别的节目里观众嘉宾吐槽评委权限太大,没听帝都卫视的节目说过这种话,原来是评委被选手打压排挤啊。”
罗林道:“主要还是我不太愿意说话。”
信了你的邪。
“走走走,找个地方聊聊。”关荫知道人家是有音乐才能的,这得向人家学习。
进楼道没走两步,前头蹦出来个姑娘。
这不那谁,云朵么。
关荫看看,这跟狗撵似的干啥呢?
罗林批评徒弟:“要庄重!”
云朵看看这两个,心里话,你们俩合伙儿也是被人家孤立的对象,你还庄重呢,再庄重人家都敢把你赶出演播大厅了。
“关老师。”云朵打招呼,有点拘谨。
关荫奇道:“蹦蹦跳跳的跳大神呢?”
“没有,里头热,我出来喘口气。”云朵脸色不是很好。
就这时,里头有个声音追着问:“你跑啥呀,就跟你聊聊天你跑啥呀。”
里头窜出来个……
这怎么形容?
脑袋上百分之九十的地方光秃秃的,就在脑袋尖上留着一撮毛,扎了个小辫子,一晃一晃的,乍一看是冲天小辫,仔细一瞅卧槽这不是历史书上鞑靼人的发型么?
你看那大金耳环子,你看那鼻环子。
我的老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打牛魔王的手下进化来的呢。
关荫被吓的不轻,再一看人家脖子上哗啦哗啦作响的金项链子,这玩意儿栓狗狗敢挣扎?
这姑娘……
哎卧槽,这不是姑娘啊!
你那喉结都能塞满东海海眼了吧?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艺术范儿?
关荫不信邪,急忙要进去看看。
我得看看这里头多少妖怪啊。
没等他进去,里头跟着蹦出来七八个人。
男女完全分辨不出来,有爆炸头,小坎肩,看着像个男人,可是没喉结啊,一说话咋就感觉那就是个女人呢?
还有那脑袋瓜绿油油一片的,灯光打在上面都能产生迷雾深林的感觉。
那男的女的?
关荫吓到靠着墙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来的是帝都卫视吧?
这里不是社会哥姐聚会的场合吧?
那你告诉我这群货是干啥来的?
里头还有人在吊嗓子:“狂狼是一种态度狂狼是起起伏伏哐啷哐啷……”
这就是传说中的烟酒嗓?
这就是传说中的火车进站?
这火车得破成啥样儿啊?
“人,不能艺术到这种地步。”关荫长叹。
可他说了不算。
里头有人大声赞美并附以热烈鼓掌:“我就喜欢你们年轻人这种什么事都可以拿来逗乐儿的态度!”
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夏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