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相对公平的教育,也就是我们的高考制度,能够让这个人才自由流动,我祖上是种地的,是掏大粪的,到我这一代通过教育可能能够坐在这里跟大家讲故事,我的后代要不努力他连饭都没得吃,所以这是一个相对公平的社会秩序,你努力就能飞跃现有的层次,不努力就是金山银山也能吃光喝尽。”
邻居专家不由怒喝一声:“你们都没看过世界怎么知道还有更公平的呢?”
“嘿嘿,你那个,你别闹,别闹,”政委不断摆手然后战术喝茶,“那个,我当年呢,也觉着外面的世界很美好,于是乎探头出去看了一眼,诶,不对啊,这个不对,你们这帮王八蛋——不是说你,我是说当时忽悠我的那帮王八蛋,这些王八蛋说的是假的啊,国外的月亮也不怎么圆,初一到十五十五到初一总有一大半时间他是扁的甚至是没有的,你知道吗?嘿嘿,其实国外的月亮不怎么圆,仔细一看,还不如我们国家的月亮圆,嘿嘿。”
“啊,你们那现在晚上还能看到月亮吗?我记得去年还是今年,我去了一趟你们的最发达的地方,我抬头一看,这月亮怎么不见了呢?看看日历,明明这是农历十五啊,咋就不见了呢?”局座请教,“我寻思也不能被你们藏起来了吧?”
红姐失笑:“可能是当晚要下雨吧。”
“下个鬼的雨他们那会正求雨呢,据说三个月都没下一滴雨还有人抬着我们的龙王爷去秋雨,我就是为这个去的,”局座顺口说,“顺便看一下那好好的潜艇咋就沉下去上不来了呢。”
关荫连忙请教:“那最后就没飘上来啊?”
局座:“啊,人家的负责人告诉我,潜艇嘛,刮刮蹭蹭常态沉下去起不来是自然规律,那我就没啥好问的了嘛。”
红姐:“噗——”
局座:“你别笑,人家的潜艇,厉害,能下潜。人家的飞机,厉害,能飞起来,人家那航母还能……”
“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至少质量好啊。”关荫连忙回头问政委,“那人家就没有这种规矩?”
政委奇道:“你说读书努力就能上升?嘿嘿,这个他们是没有的,有也是在特定圈子里的事情,你比如在高贵的那个圈子里,那是有最严酷的惩罚的,相当于我们旧社会的逐出家门,在人家那就是下到别的圈子里去,这比杀了那些人还残酷,因为到了下一个圈子里,你怎么努力都没用,拼了命地努力你也只能做到你那个圈子里规定的行业里的佼佼者。比如农业,庄园主永远是庄园主,佃户永远是佃户,要是连这点资本都没有,那就只能世世代代去掏大粪,不是说这个工作就有多不好,主要是世世代代要那么做下去,哪怕换个行都不准换,那就,嘿嘿,我反正是忍受不了。”
关荫明白了:“合着将来干啥只能由不知道哪一代的祖先定?那不是说人家的脱盲率都是世界首位吗?”
局座战术后仰扔下手里的笔:“见鬼的数据,你还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我要告诉你,人家的脱盲人数是根据什么算的,你肯定要震惊,人家的国家有据说几百种文字,货币上的文字就是十几种文字,而且不像我们那么印的,人家是,啊,人家那个字啊,你只要用自己认出来的文字组成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就算是脱盲成功了你要明白这个。”
关荫油然感慨了一句:“原来按照人家的规矩我只要用汉字写出关荫两个字就算叽兮分叽了啊?”
局座政委一起点头称赞:“这你就知道那脱盲率有多大水分了。”
关荫连忙摆手否定这一点:“我觉着人家挺幸福的。”
嗯?
关荫喜笑颜开羡慕不已:“学生的负担多轻啊!”
但这货随口又来了一句:“那我就不明白了咱们为啥还要发展二十年才能赶上人家呢?”
关荫自问自答地疑惑:“难道是我们魔都人民不努力吗?”
这就相当于当场骑脸输出了。
更疯狂的是这三位往那一坐就跟说相声似的把人家专家说的瞠目结舌哑口无言呆若木鸡彷佛梦游。
闻讯而来的观众都看傻眼了。
这是在讨论经济的事情吧?
那三位是战忽局战恐局的成员吧?
“那他们为啥在演播大厅说起相声了?”观众纳闷极了。
最关键的是上哪找红姐那么漂亮一捧哏儿的去?
专家愣了好久才怒问:“关先生不必故作姿态有话请直说!”
关荫叹道:“我一个哪哪都没去过的人哪知道那么多啊,你看我这不带着请教的姿态向你请教吗?你咋还说着急眼儿了呢?”
这货悍然问人家专家:“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玩不起?”
红姐跟着重复一遍说:“对你是不是玩不起?”
双重发问最为致命!
混合双打你还能咋?
到底还是局座厚道连忙劝了一句:“要多出去看看就知道很多笑话了。”
政委:“对,我们有些网友好玩的很有些梗能让人笑半天。”
关荫更好奇了:“合着刚才三位说的是笑话?”
啊?
那要不然你以为那是啥?
“真不了解啊?”红姐看着不像。
关荫认真点头:“真不了解从来没去过嘛。”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他是深入贯彻到对人家的了解当中去了。
可是这话谁信?
至于专家信不信反正演播室那三位不信。
惹事精居然不了解那点事儿?
他要不了解就不可能说出如下话了。
这货说:“你看人家宝莱坞的电影人家那演的多好环境金碧辉煌群演喜大普奔那要不是在好日子里打滚儿的能那么乐呵?”
那你咋不看看《摔跤吧,爸爸》?
要么你看看《起跑线》也好啊。
那么问题来了。
惹事精看过这些电影吗?
看过!
那为啥还那么谦虚谨慎求教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