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句话让堂姑父心里凛然。
他知道这是关荫的一个红线。
不过他也没想过弄虚作假,是人家长辈还敢弄虚作假要被戳穿脸往哪放?
另外他还想给他的儿子找个机会。
人家一年捐赠那么多钱,跟着人家要是能喝口汤那也好啊。
提起这件事关荫先点头答应,但让人直接去公司面试。
“二小姐派人经营着呢我不太管。”关荫说。
如果有本事人品好,是亲戚那也能用。
但谁要想仗着是亲戚插队找关系,关荫毫不留情一巴掌抽回去。
古今多少事就坏在亲戚手里,尤其牵涉到利益很多时候亲戚比敌人还坏。
古代的皇帝不约束皇亲国戚,结果被起义军连脑袋都砍了。
现在多少家族公司都用沾亲带故的人,号称“外人毕竟不是自己人”结果一家又一家家族公司完蛋了。
就算是贼鹰那边的跨国巨无霸公司那也出了多少事情,而且他们是把国家当自己的公司玩。
这要是在帝国你看他们能有那能耐不。
那就是一群坐在金字塔高端不断吸底层老百姓的血的王八蛋。
关荫不允许自己家那点小生意也变成那样。
尤其是靠近他的人里头,如果有人够聪明那是能打着他的旗号办很多坏事的。
在他看来还是用严格的制度管理所有人比较好。
当然了,老爸老妈小弟小妹是不能用常理来看的。
对,我就是这么大公无私的人!
堂姑父有些不太满意,他觉着关荫就算稍微松一下手从指缝漏点好处都够老家的人吃好几辈子了。
你就是个侍郎又不是皇帝,那么铁面无私对你有啥好处?
堂姑父挠头嘟囔说:“那两个都没啥本事就会开个车……”
“比我年龄还小咋就不能学?”关荫道,“不会不丢人,但是还不想学习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牛大叔故意说:“你请的别人开车那能有让你兄弟给你开车放心?”
他举例说:“就像乡上那个谁人家就把自己兄弟叫到小车班开车,现在连编制都拿到手了。”
是吗?
关荫立即拿出手机给区里打电话。
牛大叔差点没被吓死。
就那么个事情你非追究啥?
“天下是皇帝的跟我们老百姓有啥关系,你那么搞皇帝又不给你升官给钱。”牛大叔念叨。
关荫没理睬,找不到区里的电话就直接找知府。
这件事看来没什么可怕,但对老百姓造成的印象太恶劣了。
知府接到举报当即命令调查,且不说怎么拿到编制就光把亲戚招进小车班就是个大问题。
你一个乡就搞个小车班,我知府是不是要搞个小车军啊?
还被说这事儿还是真的。
知府一下令区里跑的跟头把式,翻出档案一看当即明白了。
初中学历还因为打架进去过,结果人家在乡里吃了好几年俸禄了。
那就得把知府的命令执行下去。
关荫再没管这种事儿,听着牛大叔叨叨他也没怎么在意。
只是牛大爷又跑了过来。
他听下山的人说牛家那小子跑长孙面前去了,就知道肯定是要告状。
“这不是不要脸吗,占了地就算了那是乡上同意的,种上树也行但是提前说一声也不用你提礼当,现在还欺负人到家了。这种人就是不要脸惯了,以为他们不要脸别人就没办法。”关大爷卷起袖子准备上山。
大伯母阴阳怪气嘲讽道:“人家宁帮个外人都不帮自己人。”
“我那些粮不是卖掉了吗。”关大爷在这件事上倒没有胡说。
可大伯母不满意啊:“要是人家别的孙子一回来给爷十万八万……”
关大爷很奇怪:“你娘家大也没收到他孙子十万八万的嘛。”
这要说下去是要打起来的。
关奶奶在当中窑骂了一声:“这么多粮你都不说进来帮我一下整天就知道阴阳怪气,你娘家好不是你吹出来的么。”
这一家子天天就在这些事情上对抗,劝都劝不住那种。
关大爷怒冲冲跑到山上,结果进门一看牛家那小子脸色就乐了。
合着你没占到啥便宜啊?
再咋说那都是我长孙,你以为几句话就能把事情颠倒黑白吗?
不过今天是要把这件事解决好。
关大爷就坐下跟长孙说:“那块地从生产队那会……”
关荫起身去仓库找了两把镰刀,在那三个错愕的目光中咣当一下丢院子里。
打!
你们拿起镰刀打一架看谁厉害。
“一个是二杆子,一个不饶人,就为那点地,你说你们是为钱那还好说,那块地又给你们弄不来多少钱,一天光闲着在哪搞对抗,太平洋那么大估计都吧你们分不开来。来,打一架看谁厉害谁再说话,要不然现在就把村长请过来,当面锣对面鼓,谁有理谁无赖今天就把事情解决了,不行的话我带你们去知府面前打官司,实在不行我领你们去皇上面前对峙,行吗?”关荫怒问,“打不打?连架都不敢打你们一个在山头上一个在山脚下天天嚷嚷着要弄死谁,就这么点胆子光撂狠话?”
这可把两个不省油的灯给气坏了。
哪有你这么架秧子解决问题的?
关荫可不管这个,只要消停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