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今天他要是再不提醒一下,一个天赋异禀能对东方文化甚至东方文明现代化进程做出贡献的天才就要大打折扣了。
关荫的话高仓梨子信。
他们这批留帝的东瀛艺术工作者也经常谈起帝国文化界的杰出人物,不管推崇谁都别绕过带头大哥这个地位极其特殊的人。
高仓梨子知道带头大哥是很对倭国有看法,但他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
这个时代要想进行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灭国之战除非跳动大规矩的改变,帝国哪怕再想复仇,也没有办法按照不理智的一部分网友以及一批总想挑唆我们跟周边所有人都打起来的王八蛋的说法,真的一把刀从北边打到琉球的北边。
那不现实而且必然会让我们在和各方打得血流盈野虚弱疲惫的时候,那只在万米高空盯着我们准备一击必杀的贼鹰肯定不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仇,我们要报。
但要搞一些气话说的那种报复的方式那是不够现实的。
我们最好的办法还是发展,发展到强大至极无人敢侧目而窥测的时候,向心力自然会把我们教了千年也打了千年,这一百年被咬了好几下的邻居吸引过来,那确是个畏威而不怀德的邻居,打服了,剩下的就是同轨同文啥的。
高仓梨子知道带头大哥的野心有多疯狂,但她并不反感这一点。
那就让历史来证明爸爸永远是爸爸还是找过干爹的儿子能后来居上。
所以她是可以认为带头大哥不会搞歪魔邪道那一套对付来帝的倭人的,他看到的是堂堂正正行威武之师打一场定辈分的决战的未来。
高仓梨子心里完全放下心了,她索性把这些烦心事都交给年轻人去办。
她提了一个名关荫就叹口气。
人要傻白甜到啥地步,才能一选一个蒲志高啊!?
“要不这样吧,我想个办法让他们的真面目暴露出来,也省得你总觉着有才的孩子都有德,尤其有眼光,你要知道那是一群永远冒险永远失败的王八蛋。”关荫说着又顺口把倭人的秉性根本黑成了狗,“永远想挑战一下大哥但又明知挑战不过所以一直反复横跳,你说那帮人几千年了跳一次被削一顿跳一次被削一顿,他们到底图啥?我看他们好像有一种特殊的受虐爱好吧?”
高仓梨子立马挂电弧,跟这货说了问题别跟他扯淡。
他敢从三皇五帝开始夸自己的祖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兴高采烈哟!
可他从他三皇五帝祖宗那会开始,黑别人的祖宗“正在被猴子打”或者“还没学会煮熟东西吃”。
这谁能受得了啊你们说说!
关荫心情一下子好的厉害,就是嘛,不开心的时候说一段相声,单口也算艺术形式,你就黑岛南,黑倭人,黑贼鹰,实在不行把他们拉起来一起黑快乐翻三倍啊!
哼一首“嘟嘟噜嘟哒哒哒,嘟嘟噜嘟哒哒哒”,关荫连忙给赵老丈人打电话回去,得问问到底有啥事儿还那么不好说!
咱翁婿谁跟谁啊还有啥不好说的?
这是极其欠缺景副院的毒打,赵老艺术家的痛斥,李大老板拿出一堆钱请人追着女婿娃打八公里山地的那种铁头娃。
可这货是仨老丈人命中胡定遇到的啊,谁能把这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