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该奖励的就奖励,不管啥行业的好人一概加分是不够的,还有提级别和职称的做法,这又会造成各行业的矛盾,甚至行业内也会闹矛盾。
关荫始终认为这样的:不能把人性估计的太差也不能估计的太好。
凡事还是要从最低限度考虑,往最高水平靠拢。
上次总部嘉奖的人员,这段时间也引起不少意见了。
有人认为自己付出的太多拿到的太少,也有人认为自己同样倾尽所有却没有获得点赞。
更何况接下来要奖励的人比第一次要多几百倍。
景副院已经统筹三法形成长久的法律法规保障措施了,遇到的问题和关荫提出的一样。
有些东西不但关荫能看出,别人同样也会看出这些问题。
景副院现在挠头的原因就是千头万绪还不能耽误发展,更重要的是这次一定要从教训中总结经验。
“法律的保障是最可靠的,现在还要再加上教育这一环节,有人说人类从不断教训中总结的教训,就是不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教训,这话有一定的道理,我们既然要打破历史周期律,就要同时解决这些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没有经验谁都没有经历过这些,摸着石头过河的代价是巨大的,付出巨大的牺牲得到的教训再不认真那就要在这个循环之中来回打滚,直到头破血流回到原点去。”景副院帮着摘菜还讨论呢。
关荫对此真没太好的办法,他只能寄希望于集体的智慧。
可有的时候集体的智慧分散,反而耽误了效率和落实的力度。
公平和效率的问题我们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解决,现在又面临历史发展时期的新问题。
关荫觉着没有哪个历史朝代和国家能比我们现在更难了。
景副院也只好先说起第一个问题。
从那边跑过来的,从别的方向跑过来的如果不加强管理必定又给我们添堵。
要是加强管理又给外务增加压力。
更难的一点是一旦接手那就成了天下之难全部汇聚到我们这里。
那帮王八蛋百分之万会这么做的。
关荫想了下先出了一个主意。
公布我们前前后后的治疗措施,然后把每一步的花销列出来。
“这倒也是个不错的机会,不过别想让我们把人彻底接过来,给名额,另外要求完全配合,同时让各国全面实事求是地直播我们的治疗措施,管理的位置不可能给任何人,但他们可以派人来学习。”关荫说着就习惯性地嘲弄着道,“我们的答案完全交给他们抄都没一个人抄及格,这帮人难道天生智商有问题?他们咋就不选择更适合的路子?”
闭嘴!
这是人家愿意和我们讨论的事情吗?
饭做好,关荫刚准备坐下就有电话来找了。
辅都那边的,就上次把关大爷打了的那个女记者的家人。
人家是来求饶的,我们现在知道你厉害了行吗?
关荫大概总结出人家的意思。
关老师收了神通吧我们投降。
“咋回事?难道我们家谁报复你们了?”关荫习惯性打开录音。
对面哭着哀求他高抬贵手。
这是真被整怕了,这才几天时间啊他们家亲戚都不和他们来往了。
以前的朋友现在拉黑他们一家,就连原本还帮着说话的人现在都联系不上。
这下人家就识得关侍郎的厉害了,认为是他下手从背后整他们的。
关荫还真没动手报复那帮人,他就等着人家主动认识错误上门道歉呢。
可问题是你没认识到错误跑来求饶,这岂不把本侍郎当成小心眼报复的人了?
“我估计你们可能有啥别的想法,那都不要紧,你要有啥过不去的,你可以跟相关方面讲,有啥想多了的,你找各方求证一下乃至于提起审理诉求,我相信我们家那点人还不至挡住你们的道路,啊,我这有个电话,就这样啊,你们快找一下相关方面,看是谁在搞事情,要是我们家的人跑你们家门口胡闹,你们也可以通过正常程序维护自己的利益嘛。”关荫说着挂断电话又接起另一个电话。
他还真有别的事情要解决。
辅都那边的一家人相对无言,这个时候这帮人知道后悔了。
早知道会这样何不早早赔礼道歉?
现在好了,他们想去关家村人家还不愿意见呢。
钱?
哦,他们托人给送去了一笔钱。
结果关大爷愣是硬气了一回,把那笔钱交给凉城都尉了。
“王法都没说让打人的赔偿哩,人家偷摸给的钱那就成违法行为了,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关大爷颤颤巍巍坐炕上跟都尉说。
这事儿就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明断曲直。
关荫现在接的这个电话就有点麻烦。
倭国的啥啥厅的打电话过来,人家是请关老师看在粉丝的面子上收留上个几万十几万估计有啥问题的人的。
又一个给答案都没抄到及格的。
那咋收拾他们?
毕竟人家可说了关老师的粉丝占据了大部分。
这要闹不好,人家是要宣传关老师其实对粉丝并不看重的。
咋办?
关荫有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