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对王大叶的转变乐见其成的。
只不过他对文人这个群体本来就有话说。
正好。
关荫在座位上坐下刚拉了下衣服,孔贺西凑过来问了一句。
啥?
“今晚能骂的客气点吗?”孔贺西可知道在这种座谈会上这人会说啥。
他要不先把内部的问题说一通就见鬼了。
关荫很奇怪,我为啥要客气点?
孔贺西说道:“好歹这个团结一致的时候……”
“跟你们又没关系。”关荫安抚这些敢于亮剑的学究们。
拉倒。
你要不把共性个性说清楚就怪了。
这时,新换上去的文会会长笑容灿烂衣冠楚楚登上舞台。
他是本次座谈会的主持人啊。
这位显然还没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会长说:“时维五月,岁数晚春,在这个充满收获的喜悦的日子里,我们文会遵照……等指示,举办本次文人座谈会,旨在探讨新形势下文人墨客如何赶上形势发展需要……”
关荫听的很想把那老小子给拉下马。
一张嘴还是老生常谈,这种压根没看清形势的赶上形势发展需要就个屁话。
热烈的掌声中关荫抱臂不理。
这个会还是要开的,但场上说话的既不符合帝国的需要也不为他喜欢。
那我凭什么给你拍手?
不过他看懂礼部的计划是把这新上的会长给收拾下。
这人压根就不是能做会长的人。
会长稍微有点紧张了。
这位爷不给面子那就是要搞事情。
要不让他今晚别讲话了?
敢!
钱清援要的就是这场痛批你敢把他的计划打乱擎等着挨揍。
“呃,这个,本次聚会啊,我们很荣幸地请到礼部侍郎关老师,大家热烈的掌声欢迎关侍郎给咱们讲话。”会长一看后面没有出来换程序的人只好硬着头皮宣布。
他心里还奇怪呢,钱清援怎么搞的竟开场就让这人讲话。
难道请王大叶上来先定个基调它不好?
关荫站起来没向周围挥手致意只拉了下小姐姐让她坐在外头去。
咋?
“等下我怕人家打不过我冲你下手。”关荫公开说明今儿奔着找茬来的。
国子监那些老学究立马往一起聚集。
反正你小子要骂人我们躲着点。
你总不至连我们也拉一起收拾一顿是吧?
这也是,这些老学究可是混进观音庙那帮人里出去摆事实讲道理名声很好的真文人。
关荫登上舞台跟会长握手,径直走到舞台中间的沙发里坐下。
“短话长说,你别打断我讲话。”关荫先给会长下了禁言令。
会长:“……”
关荫开篇明义:“刚才,你给我的定义是礼部侍郎,我谢谢你啊,没把我定义成你们中的一员。放心,我也不屑于和你这种人混到一起。”
台下一下子彷佛被捏住脖子的尖叫鸡,几乎全体发出嘎的一声轻叫了。
这人如此的不给面子?
他还真就如此的不给面子。
关荫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靠背上拿着话筒说:“你不要觉着我在侮辱你,我是侮辱以你为代表的一大批所谓的文人墨客。我刚才听了一下你的台词,屁话一堆唯独没有契合当今时代需要文人力量发挥作用的主题曲,光听到你怎么赞扬当今文人圈子的风光了,你这种会长也只能把文会带进下个死胡同,你应该理解我这么说是因为你又把大量既不文也不人的带进了会场,反而把真正做到传统文人的真文人大量扔到外头。”
他给这个人下了一个定义:“你就是怕有能力有担当有风骨的人把你比的一文不值。”
会长争辩道:“今天来的可都是大才啊!”
“你这屁话让我想起‘指鹿为马’的故事,又让我想起一手遮天的故事。懂我的意思吧?我是说你仗着身为会长,嘴上喊着集思广益群策群力实则搬弄是非瞒上欺下,纠集一批天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混进寥寥几个学究当中,冒充这些人就是文人里面的精英人物,然后对媒体说,对群众说,对三巨头说,乃至对全天下说,你看,你们所要的人才全部都在这了,至于别的所谓人才那都是没经过我的检验的不能算数啊。你谁?你老几?我就问你,文人开个会,你把大批文人开除在名单之外,你想干什么?”
会长大怒道:“这会没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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