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拥有千万粉丝的小狼狗,一位是刚出道就巅峰被许多少女叫作下一任天王,一首歌几千万但就是没足够交税记录的小奶狗,人家合唱了一首惹事精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主要是改编的比较奇特。
睡在你上铺的兄弟怎么唱出拉着你左手的哥哥的味儿?
关荫依然还是比较鼓励。
他说:“这首歌我就是个搬运者,你们改编是显示能力的事,我觉着挺好,和声部分让人莫名想到幼儿园睡觉尿床的小孩,挺纯,如果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把歌名儿改成睡在你上铺的姐妹,也可以让女孩唱,感情都是充沛的,思想都是共通的,在合法合理的基础上你们认为自己的校园生活是个什么样子就可以表达出来。”
那俩几乎激动地哭了,带头大哥没批评简直就是侥幸。
何况,他可是鼓励的啊!
康纳德叹了口气,他只好提出不同意见。
这人公然批评那两个小鲜肉很扯淡:“真的,你们不如改编那首《同桌的你》,用那首《现在的你》唱出来,我给你们示范一下:同桌的你是否好好滴……真的,睡在你上铺的兄弟只能是兄弟,不要唱的那么缠绵哀婉,哪怕是说唱也稍微表达一下对学校的尊重,我一个坎拿大回来的,都知道有些事情,是吧?不合适也尴尬。”
那你能明说是什么感情吗?
“关老师是歌唱家,主要是鼓励我们,但我们自己心里应该有数,有些歌,不管怎么改编,也不要把主题扯到别的方面,舍友之间的那种感情,更应该容纳在对学校,对为赋新词强做愁的青春的迷茫和单纯里,而不能变成太社会甚至杀马特的表达。”康纳德把话说的很明白的。
关荫忽然顺嘴问道:“小康现在积分多少?”
小康……
哦,对。
这货老以为康纳德比他小呢。
康纳德叹道:“现在才拿了三个积分。”
好。
关荫批评道:“对年轻人要鼓励,你也说了,为赋新词强做愁,要理解的就是那种我们看来比较尴尬的小确幸,而不能把成年人的思维拉到里头。”
康纳德:“……”
我现在明白你在用更高级的方式降维打击那俩货着呢。
“你们多学习吧,真的,说句你们不爱听的,我面对你们真的自问有资格坐在导师席上,作人尽量多一点自觉少一些自大,有些话,这么说吧,我笃定关老师听你们的歌,就跟我唱歌一样难以明白主题,关老师说的话在你们听来,就好像我去读《道德经》一样,隐蔽,明白?”康纳德干脆挑明了说,“学正路子吧。”
正是这段话让这个节目的收视率猛然追上中南卫视了。
康纳德到底说的是什么,还是有一些观众能够听懂。
他简直是把关老师的话翻译一遍了啊。
也对。
关荫什么时候会对这种表演方式给好脸了?
“其实我更多的还是鼓励,是真话。”关荫道,“可能小康是能明白的,现在歌坛的形势,影坛的局面,基本上是碾压式的对待你们呢,将来的形势对你们更残酷,你们作为春江里的鸟儿,应该清楚水暖或寒,所以,我多一点鼓励,一旦你们能通过现在的节目达到某一种境界,我们可就多了一些中坚力量。多鼓励,这是我媳妇儿叮嘱我的话,我认为的确应该对一些有勇气参加歌唱比赛的歌手耐心鼓励,这就是我来的初衷。”
关荫琢磨了一下又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卫视举办这个节目是出于什么考虑的,不知道那就要先钻研一下,我一钻研就觉着多点鼓励效果更佳,当然,小康的解读也有一定道理,你们从各个角度看待辩证斟酌一下,鼓励也好批评也罢,主要还是希望我们能共同进步啊,这里没有要针对谁的意思。”
康纳德忍无可忍当时质问道:“关老师咱们讲道理咱们拿出身份证对比一下出生日期好吗?”
“你年轻,心理年龄你也比我年轻。”关荫很认真地跟康纳德讲理,“我的歌曲很多都是很有年代感的,你的歌曲就比较流行,唱歌的态度方面你也更时尚,这不是贬义词,至少在对待心理年轻的歌手,和这些年轻歌手交流那会,你是更贴近他们的吧?咱们得讲道理你不要动不动就瞪眼睛拍桌子!这是讲理的事情咱们心平气和地说。”
康纳德仰天捂住面孔,他啥都不想跟这人说了。
这简直就是个气死人还让你蹦着迪的。
欺负人简直没完没了了……
也不,这人今天好像真的特别真诚!
他这是中邪了还是被谁下了降头啊?
康纳德惊疑地偏过头看着关老师,你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吗?
关荫想了一下才说:“真的对年轻人多一点理解说几句鼓励很顺应时代要求。”
康纳德叹了口气又拿起话筒:“要不再听一下下一个歌曲?”
把这孩子气得说出一个歌曲的话,可见今天已经把这人气成啥了。
观众看着完全不明白了,铁头娃不批评康纳德在发火?
这场面怎么看着充满悬疑剧的味儿呢?
“等下,咱们看最后说啥,不信看不懂这货。”观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