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东西那么多,人家凭什么浪费电?我看还是要请既有能力也有实力更有威慑力的导演来管春晚。”
说的是谁傻子都知道。
既有能力又有号召力,全天下也就那么几位。
最关键的不卖任何人账一心一意为老百姓办晚会的就那么一位。
那位爷往那一坐嗑瓜子八小时,观众都乐意看啊。
你还能找出比他更合适的人来吗?
刘台点头道:“看来你们都有成竹在胸……”
不!
你错了!
我们只是个建议!
要办这件事,必须您二位出马!
一副台赔笑:“全天下都知道您二位在这位爷面前才是最有面儿……”
“不不不,我觉着他对你们特别和蔼可亲。”刘台不介意降低自己在同事心中的地位。
比起第一副台长的位置不稳,我更不敢面对那家伙的威势。
可事儿总得有人办啊。
一副台建议:“不如抓阄吧!”
这办法很好!
“台长去考察,我得负责台里的工作,你们几个抓阄吧。”刘台狡猾地想溜掉。
可几个副台联合起来也挺可怕。
“这么玩就没意思了啊,要不,我去吧,我就说,贾台刘台不想过去拜访……”一副台办法也很高明。
我去告你们一状你看咋样吧。
这就让刘台被动了,思虑半天只好同意抓阄。
她怕啥来啥,公平公正的抓阄还就落她手里了。
几个副台击掌相庆,可他们没想到刘台也很狗。
她看着手里的去说了句:“我带着这几张去吧。”
别!
咱们一起去最好!
“也是为了显得隆重一点嘛。”江东来的副台多少有些雀跃。
蔡台长据说去拜访过,他还从未接触过人家。
现在的卫视里头没跟大魔头接触过的,开会都不好意思往前面就坐。
这次,缩在刘台后面去拜访一下就算有一buff了。
刘台鼓足勇气拿起电话来。
关荫这会儿正准备出发呢,在老家多待了几天。
关大爷念叨着,乡上来人测量的时候,可把关荫家测量了。
这是要修引水工程的计划呢。
他觉着,让乡上把那个院子规划进去然后在塬上修一个漂亮的院子最好。
那么好的房子,在山里给谁看着啊?
何况,在塬头上修一个院子,面对着公路,往来的人都能看到,一看到,指着那大门说,这就是关侍郎老家,多威风,他老人家蹲门口还能面上有光呢。
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人物你得让咱们沾点喜气啊。
“他们不会来。”关荫知道这个院子不可能被工程惊动的。
那帮人说是企业家,实际上一个赛一个人儿。
他们能不知道那院子留着将来意味着什么吗?
敢动那个院子,你将来是不想让关老师给你好脸了。
当然,这是在不影响工程的前提下做决定。
“这院子必须给我留着,将来退休了,回来在这院子居住,要不然,我二十多年的最美好的记忆里,有一段将永远缺少了。我在源头上修的房子再好,那里没有我一丝一毫的记忆,只有蹲在这,我才是一个完整的灵魂。”关荫文艺起来也挺可怕的。
关大爷摇着头,这娃简直把日子过成二货了。
放着好地方不住,你守在山里算个啥?
关荫不这么认为,既然他有物质基础那当然要尽量满足自己的精神生活。
家,是他从婴儿到尘土的始终。
他舍不得这么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