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拉开,这种事,走程序就行了干嘛打人呢。”周叔儿偏袒,“看把人气得,你再生气也不能打节度使啊,要在二十年前人家一句话,立马带兵勤王清君侧!”
一群节度使本来还看热闹,还有人幸灾乐祸地认为关侍郎要下台。
你公然殴打同僚这是啥罪?
就是三巨头再偏袒,那也是你的黑材料。
可他们没想到周叔儿偏袒到这地步。
这不是破坏程序的做法吗?难道以后大家都效仿那小子吗?
只是,这人嘴里的话实在太恶毒了。
二十年前的局面谁都知道。
那会可是央妈伸手为他们要工资。
谁现在敢想还原那个局面啊?
就是有那么心也没那个胆,更何况如今可是方宗古在掌局。
一群节度使面面相觑,然后很默契地假装没看到打架。
“哎呀,这个地方出的问题很代表啊,必须得反思,我们难道就没有这种事情吗?我看是有的。”凉州节度使打了个哈哈,带着两个因为治沙有功的知府立马开溜。“现在明白关侍郎在紫禁城怎么横行的吧?”
明白!
两个知府不由回头看了两眼。
三巨头出来了,但好像没让人把关侍郎推出午门啊。
“这样下去有点破坏规矩严肃性的。”有个比较刻板的知府嘟囔。
节度使笑道:“那你们可就错了。”
怎么?
难道还要鼓励下克上行为?
“这哪里是下克上,这是他们试图蒙蔽礼部和上级,被戳穿还不自省,还振振有词,这是在教他们做人。”聪明的节度使知道应该怎么说话。
本身就是这样。
你做错了我批评你,你有道理就讲道理。
但你知府节度使都说啥屁话?
“公然把所谓自己人往上抬举,真正做事的人踢出局外,长此以往还有哪个有本事的有心建设呢?都去钻营了,都看节度使的屁股有没有吊着一根尾巴了,还有谁会给老百姓做事情?全看节度使脸色,培养出来的人是忠诚于国家和人民的人呢,还是忠诚于这些节度使的私家军呢?我看这样下去是要出问题的,而且出的问题是足以令山河色变的地步,现在不坚决打压这种安禄山式的做法,将来是要复出巨大代价的,甚至是要被他们篡位成功家天下的嘛。”关荫给自己开脱,“我好歹也是礼部侍郎,对你的名单有质疑,你跟我怎么回答?”
你想让他们怎么回答?
“有证据,拿出来给我,没证据你就得跟我说一二三,我侍郎再小,也是礼部的侍郎啊,不是你节度使府的押司,你一副不屑于跟我汇报的姿态,你是藐视礼部呢还是忽略三省?动手是不对,但这是你们这些人的规矩,这要是不对,当初为什么用动手的形势打天下?”关荫公然质疑起人家对他的质疑来了。
三巨头就知道这人能说,不过这次得哪怕表面上也得批评下。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刚让人把这货轰出去他又在门口把那两个家伙给打了。
关荫抄起根棍子,追在后面满紫禁城绕了一圈追着那两个混蛋打。
“此刻的我不是我,是一股冲天而起的怨气,是那沉沦下僚的人才的怨气,你制止我就是赞同这些人打压人才的私心,你就是试图家天下。”关荫还顺手把一群大内侍卫给收拾了。
他还跟刘天官喊话:“接下来给你们拍的影视剧你看我不把你们放纵这些混蛋上来的罪行给你翻个一干二净!”
满紫禁城鸦雀无声,都没人敢拦着这货。
可有心人就想了,这家伙又在试图表达什么意思?
他不应该是个一冲动就没脑子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