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来个黄金菜肉汤,有米,咱家有五常大米,我再弄点二米捞饭,行不?”关荫问。
景姐姐颔首:“这么照顾自己我就放心了。”
但是要叮嘱。
“别一个人独享。”景姐姐用意在这儿。
你是关家大儿子,我是关家大儿媳。
这一点说到哪都不准变的。
可咱们该照顾的也要照顾。
“知道,那肯定得去叫,晚点我去老爷子老太太那边转下,我估计,天一冷,又不太愿意吃东西了。”关荫吐槽说,老丈人最欠收拾,“多大的人了,我丈母娘外出,他就在食堂混一顿差的,食堂的饭,那能对他的胃口么。”
其实,老丈人肠胃不是很好,食堂里的饭菜真会让他晚上很难受。
女婿娃做饭那是尽量照顾老丈人的,可人家工作人员要为那么多人做饭哪能只顾着给景副院做顿好的。
所以,还得找老丈人过来吃饭呢。
关荫这么一算,媳妇儿批准的这点钱还真是紧打紧算啊。
我这媳妇儿,为老公不学坏那是寸步打算!
“好了,快去忙,等你回来呢,木嘛。”景姐姐指示。
耙耳朵跳起来就挑菜。
菜市场大妈们很久没见这家伙,还真有不少话想跟他聊。
什么这家的菜质量有点下降啦,什么肉价到现在还没亲民啦。
反正都是家常话,说一说听这家伙讲讲形势大家就放心了。
还有大爷大妈说最近各地订立规矩对高价彩礼进行打击的事情。
一位大妈的儿子,现在就在帝都旁边的小县城工作。
前几天结婚。
“喜糖还给你留了几个。”大妈从口袋里翻出几粒喜糖。
关荫接过来就吃。
“这孩子,你好歹注意一下安全,那么多人要害你。”大妈很感动。
关荫不以为然:“想害我的都是王八蛋——咱们这么多年交情我还信不过你们啊。”
“那是,少了你小子,我们上哪找人反应情况去啊。”大妈道,“就这……”
没等她说呢,二百块钱红包发过来。
“讲究。”大妈收了红包,然后继续说,很苦恼,“明明儿子结婚是喜事,结果,你猜咋,为了说彩礼,就跟买东西一样,挑时候,找媒人,天天讲价钱,我都为我儿媳妇儿委屈,多好的姑娘,被家长当啥,一套房一辆车一百万,然后三十万彩礼,弄的到最后两家脸红脖子粗,我们出不起,对方不退让,东拼西凑才够标准,小两口一结婚,当天不敢想过日子,光想今后咋还账了呢。”
是啊,这问题大得很。
“我老家更狠,虽然价钱没这么高,但经济落后,至少工作地点一套房,一辆车不低于二十万,再加至少十八万彩礼,这还是所谓的良心价钱,这都成什么样子了。”关荫也无奈,“这事儿,既是社会风气,也是规矩不到位,现在强行推进规矩也有些麻烦。”
你都没办法?
“慢慢来,该推进规矩的先推进规矩,另外,这些事儿还是得靠咱们老百姓,跟上头说吧,很多人对这件事根本没什么印象,难办。”关荫遇到这件事也挠头了。
大爷大妈们凑过来,七嘴八舌地记讨伐又出主意。
大部分都是馊主意。
可大家都有解决这个问题的心愿就好啊。
关荫很乐观,但不敢乐观。
“我是遇到好人家了,老丈人们丈母娘们都讲理。”关荫暗暗想。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