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深夜找老丈人去了。
他认为老丈人办事有些软。
景副院喝口茶,请教应该怎么办。
“该没收没收,该罚抄罚抄,留着它干嘛。”关荫亲自给老丈人剥了个橘子,“天冷了,吃这个上火。”
……
景副院看一下时间,给你五分钟赶紧出招。
“这里头,应该有当地的银行做过的错误吧?为什么按揭没到他们手里?这事儿,本就不应该试图圈定责任,既然是他们搞的程序,那就由他们负责——这算是国有资产流失了对吧?那就从小处着手——我知道你们担忧的是这么一搞会让投资谨慎,可投资本就应该谨慎,招商引资也应该谨慎,到现在,你们天天喊着精准扶持,可这些地方还在搞大水漫灌,不借此良机既把老百姓的房子要回,又把这些胆大妄为一心只想成绩的知县们教训下,谁保证他们会跟着你们的步伐前进?”关荫道,“我就怀疑你们有没有看懂这是这些知县们妄图把他们的责任转嫁到你们手里的做法。”
那你亲自去处理。
“那就坏规矩了,我推荐个人。”关荫这次举贤不避亲。
景副院多看这货两眼。
你把缇骑出来的,在兰台办事的那人放出去头一天就吓死一批人。
“我知道,肯定又有人要说,啊呀,你们搞的一家痛哭,王安石那会,就有‘一家哭何如一路哭’的名言传世,我们连古人都不如了?限制高消费,对这帮人几乎没什么用,得多管齐下。”关荫说,“你们是太没经受过房子的压力了,老人想养老,小孩要上学,中年人安居乐业,全靠着那一套房,结果搞出事,这压力,不能让老百姓承担。”
景副院点头:“我考虑,但你在文化界也要做努力。”
“不用,用钱砸出来的,我让他们把砸掉的钱,一分一厘都打了水漂,不过是针对,我们几百人,就盯着这种货色,上一台节目,我们狙击一次,这两年,攒的节目剧本太多了,正好放一些。”关荫有办法。
那就好。
“说完了公事,得谈家事儿,去年本就要给你过寿,没赶上,今年得补上,我们计划了,年底都在家,热热闹闹过一下,不过理由不能是过寿,老爷子在家,你要过寿会被人家笑话,这咱俩合计,不能让我丈母娘掺和。”关荫说。
景副院吐槽:“让她掺和这生日会开销我估计不超过三位数。”
对的嘛。
“礼物就不要准备了,早点让我抱孙子就是最好的礼物。”景副院急了。
关荫起身就跑,懒得跟你说这个。
景副院追出办公室说,这事儿再不赶紧你泰山就老了!
“你得搞清楚,我这是为你好,我还算年轻,你现在有个娃,我还能帮你看,你又不喜欢儿子,对不对?等我都老了,你天天看着儿子不烦躁?我是帮你带孩子啊!”景副院苦口婆心劝说道。
关荫脚步加快嗖一下跳墙头……
“玛德!”周叔儿正好过来汇报情况差点被墙头上跳下来的大宗师吓麻爪。
紫禁城跳墙头儿的,也就这么一个不着调儿的。
别人有这机会也不敢啊,有胆子的也没那本事啊。
比如太子哥。
“我去,这你都敢翻墙头?”太子哥目瞪口呆看着从他家院子墙头翻过来的混不吝赞叹道。
皇帝无奈了。
好好的大门你干嘛不走?
你好歹尊重一下这什么地方。
“围追堵截我要不翻墙头,不得被他们敲诈一顿午饭啊?”关荫很震惊,“大中午,陛下为何不上班?”
皇帝大怒道,老子就是不上班。
咋了?
“任性啊。”关荫很羡慕的说。
他就是来看小太子小公主这几天吃的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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