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喝了点,昨天喝了点,没醒透。”蓝色上衣老太讪讪说。
“咱雪山的酒醉人,喝一口,八年没醒来都常事,何况一天呢。”关荫很理解,“醉酒闹事也算犯法了,你们去跟相关方面说,我保持中立态度暂时先避嫌。”
避嫌?
你避的什么嫌啊?
“我打算把你们写进剧本里,最近正考虑,让伍小姐带头去拍个公路片,集中反映一下旅游路上的麻烦事,正好,你们给了我鲜明的素材了,”关荫点头道,“谢谢啊。”
他拉着粉色上衣阿姨坐下来,对这老太太他是相当佩服的。
一个人,孤身在外头,还敢于跟那些哪怕有权有势的同伴讲真理论公道。
这才是好人的正确模样。
“没事儿,老年生活这类问题,也是我们文艺工作者们应当重视的地方嘛,公路题材电影也应该关注老年人旅游这话题,咱们不提升,不贬低,公平看待这个问题。”关荫冷不丁问道,“阿姨芳龄啊?”
老刘头:“……”
粉色上衣阿姨无奈道:“你能正经点嘛?”
这语气,十分有熟人的感觉啊。
“真的,我看您气色好,身体棒,看颜值,绝对四十岁,看身材,恐怕三十多,估摸着,以前是舞蹈演员,后来跳广场舞,家里孩子很孝顺啊,”关荫赞叹道,“这麻烦,姑爷上门了,这一声岳母大人怎么叫出口呢?我思来想去,不如您告诉我那几个坏家伙的名字,我好判断您到底多大年龄了。”
这弯弯绕的。
阿姨举手道:“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看!
“老百姓是支持我们收拾坏人的,好人是期待我们收拾坏人的。”关荫跟老刘头叮嘱,“你可千万不要腿肚子抽筋了。”
那帮人走也不敢走——走了肯定连累儿孙们。
可留在这听他又要找相关方面又要拍个电影好瘆得慌。
“电影不能拍,真的。”阿姨旁敲侧击说道,“要说这几位,其实也没太伤天害理,小人物,曾经有点权,现在就想让人处处注意到他,也是一种可怜啊。至于说围着他们转,老百姓,谁还不是这么过日子……”
“哪能呢,我主要是想知道,您儿女……真这老头子庇护?”关荫问。
阿姨冷笑道:“到了省城里,他算老几啊。我女儿在知府府工作呢,儿子在航空工程当工程师,年前回到家,自己的口罩送别人,他家送了点,现在被人恭维着说,帮过谁,管过谁,自己还信了。”
“那就不调查了,我以为今天还得出动缇骑。”关荫很惋惜。
那帮人蹲一块浑身都颤抖了。
“放心,为老百姓办事,哪怕一个老百姓,哪怕是常人,出动下,没什么问题。都是为人民服务,调查点情况咋了?皇帝不说我。”关荫没在意。
老刘头瞪了他好几眼呢。天天出缇骑神秘性权威性何在。
“真多余请你吃这饭。”老刘头吩咐,“那双筷子来,大妹子,吃点,旅游了一天,还吃一些闲气,咋能不吃饭,吃点。”
吃点就吃点。
这时,相关方面狂奔而至。
谁啊?
谁胆子那么大敢在这两位面前找打?
结果进门看是一群老头老太,队长鼻子都气歪了。
“找凭据,订单,该赔偿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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