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量存在于现实。
而是大量的、你我身边俯仰皆是的那么一种自私自利的小人物。
偏偏这种人还自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人。
你若不给他们证明,他们则掀翻桌子骂你句“你竟敢连我的要求都不满足”。
天性薄凉,何必又加“奈何情深”。
这等人,哪里有深情可言。
眼睛里,这等人只看到自己的花前月下。
倘若你胆敢跟他们提一句“你可知道谁为你的花前月下买单”,这帮狗东西必定来一句“老子花了钱”。
呵——
瓢客花了钱,所以就该给你准备发票?
狗胆!
第四号女主角,则是一个进了城的战士,她有自己的理想,但认为“理想已实现”,所以和三号女主角的家人关系很亲近,必须都有利益诉求,彼此都能满足各自的利益诉求嘛。而后拜三号女主角师父“张先生”为师,转头为“朋友”获取向前线供应棉袄药品粮食的机会,并迅速倒在张先生们的西装下。
而串联起整部戏的主题,只是一双新棉鞋。
四个女主角的命运是各自的。
但一双新棉鞋串起她们的命运汇集在为了不被敌人打进门的战场正后方。
做炒面的“工厂”,送货物的月台,十字路口的广播,报童手里的新闻,主人公们的面目逐渐清晰,各自手中都有一把鞭子。
梁姐姐放下剧本:“不过有的人的鞭子抽在敌人身上,有的人的鞭子抽在自己的灵魂上,有的人的鞭子却打向了祖国。”
这也是一部抽在观众脸上的文艺片。
“与其说是文艺片倒不如说是悬疑片、破案片。”仙儿回头问,谁来拍。
“先放着,我们有时间,就不给别人这机会,他的剧本别人拍不出力度,光看着剧本大纲,我都感觉心惊胆颤的,有一种随时都有可能翻船的担忧感,回头完成大纲之后我们再决定。”景姐姐说道。
可这剧本如果拍出来……
“他打的就是‘张先生’之流,日记师,刘副总,诸如此类者,哪一个不是他往死里打的目标啊。”景姐姐询问,“咱们一起上?”
不去。
“我现在有些不想接这种太深刻的。”梁姐姐立即拒绝了亲自参拍邀请。
她还得为《贞观之治》做准备:“还是等这波热度过去之后再计划。”
那肯定不能立马拿出来啊,这不是考虑到带头大哥的时间比较紧张。
“先放着,我估计这剧本拿出来后,有些单位都会跳脚,虽然里头没写哪些人,张先生代表的是哪些人,我们还看不出来么。”景姐姐忧虑。
她就怕娃儿爸又跑出去跟那帮人掐架。
没必要。
现在我们掌握着绝对的主动。
看猴戏总要有人耍猴儿对吧?
你把猴子都打跑了,我们上哪看猴戏去?
“不过剧本很深刻,不拍意难平。”景姐姐考虑等下要跟娃儿爸好好商量下,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我们等明年再拍也行吧。
这时,门帘一挑赵妈李妈梁妈一起来了。
看样子似乎都有很多话要跟这几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