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关荫趴在床上看着小可爱黑黑的长长的睫毛忍不住又啾一个。
小可爱挠挠脸蛋叽,翻个身小手手抓着床沿,小脚丫踩着窗台。
人家就稀饭介样哒睡觉方式!
不服?
“泥萌又打不过人家哒爸爸,还能让人家不介么觉觉吗?”小可爱道理强横。
关荫连忙追了上来,忽然后面被谁一扯,本应该给小可爱的木嘛被抢啦。
谁呀?
关荫一看惹不起,媳妇儿美美哒过来啦。
“一出门几天,可能都木想着人家,一回家又跟小宝贝玩耍,都木记着跟人家木嘛,都不爱人家惹,你都不很爱人家惹,”景姐姐委屈巴巴道,“要不然,进门都木有给人家给三百个木嘛。”
……
这妖的呀,让人家越来越爱了怎么办?
景姐姐立马往进来一坐,捧着娃儿爸的脸看了半天,很放心,木嘛了三百个说:“仙儿把我们的心头肉带出去,终于是身体没丢,灵魂没丢,节操也没丢,给我们全须全尾儿地带回来啦。”
这啥话?
“木系,嘿嘿,一周木见面惹,有木有想人家?”景姐姐审讯,“就系那很想很想的想我,有木有?”
“木!”关荫回答的斩钉截铁。
景姐姐点头:“夫君但凡稍等下为妻去拿搓衣板儿!”
“怎么能是很想很想那种呢,就是特别想特别想那种,一想到就想立马嗖的一下跑回媳妇儿身边的那种特别想特别想的很想。”关荫很感慨。
景姐姐大喜,你等着我再给你送三万个啾先!
“还是在家好啊,守着老爸老妈,监督关二学武,媳妇儿们贤惠美丽,小棉袄茁壮长成,你说老往外头跑有什么意思。”关荫油然叹息着。
景姐姐轻轻晃动着身子,笑呵呵地道:“可是不出门,那么多自己解决不了问题的人咋办?所以该出门时还是出门,”然后跳起来,“这妖精还不好意思了,我去揪她过来吧。”
谁啊?
景姐姐笑道:“要说在以前,我肯定打着那四个小妖精赶紧滚出去,可现在,你出门几天,我心里那么想着你,大师姐心里也定然想念的很,我这么霸道地在她也最需要你的时候把门反锁,日子长了肯定闹出点矛盾,哼,就是这日子,咱们应该有咱们的过法儿。”
关荫还没来得及惭愧,景姐姐戳着他的额头耻笑。
景姐姐说道:“以为我不知道么,在外头,每天挨个把我们想几遍,回到家,为难了,想这个,那个不高兴,想那个,这个不痛快。既然决定在一起过日子,我当然不能霸道地连她们的情绪都不懂,好啦,今天是高兴的好日子呢,我去叫她们过来,想念就是想念,自家男人出趟门,当老婆的哪有不想念的,想念了就要表达出来,咱们的路从来都跟人家的不同。”
关荫又惭愧又心疼,娃儿妈要忍受多大的不痛快才能这么豁达呀。
“没办法,大师姐小师弟情根深种,大师哥小师妹早已种清根,二小姐离开你就得犯浑,小姐姐要是离开了,不定还要多少人才能弥补到她的位置呢,你呀,但凡没爵位这个口子,我可是一概不让步,可谁让有这么一个机会呢。”景姐姐柔声教训,“也不要你整天感激,我是你老婆,可不是你的恩人,感激还是留给外人吧,对自己的老婆,你只要很爱很爱就足够啦!”
话音未落二小姐一骨碌从门外滚了进门来。
二小姐抱住景姐姐的大腿就痛哭:“我时常为自己内心不够凶狠而惭愧,可现在实在恨不得以自身为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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