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管,这不,人家县副局的公子,都跟白狗哥恩断义绝了么,那可是八拜之交的兄弟!”又一个路人告状。
关荫看了白狗哥两眼。
白狗跪在地上向别人磕头。
他们这些人,可知道关侍郎对他们的态度。
那可是带着缇骑当场灭了一群比他们还厉害的狠人的人啊。
“我绝对认罪,立马认罪,该说的一定说,求父老乡亲们给个机会,”白狗哥痛哭流涕,“我父母老了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呢啊!”
“去你大爷的!”一路过的出租车司机下来一顿踹,“你个狗东西,你还记得你爹妈?那是多好的两个人,怎么就被你害成这样呢。”
然后跟关老师汇报说:“我是白狗他二叔,哦,这狗东西原名叫白斌,不知道为啥,给自己改名就叫个白狗。他血缘上的老爸是咱们民勤的第一代开荒人,那是很下苦。他老妈是咱们这数一数二的治沙能忍,教出来的弟子现在都是治沙能手。”
关荫奇怪了,为啥血缘上?
“早跟这王八蛋断绝父子母子关系了,两人领养了几个孩子,这王八蛋前几天,喝醉酒还上门,把一个小丫头堵在大门外,说年龄到了,能吃了……”二叔气得眼睛都红了,从路边一找,找出一根不知谁丢的保险杠,照着白狗的脑袋一顿打。
关荫当即严肃起来,原以为是一群瘪三合着还真是大哥?
“给节度使去电,让提刑使找这边,严办。”关荫深深呼吸了一大口空气,他知道,这件事必定会牵连出一大批人员。
白狗哥亡魂丧胆,裤裆里一热,当场尿在了地上,自己也不嫌脏趴在里头,那可真磕头如捣蒜,哀求道:“我认,我全认,你们别说了,我说,我进去说啊,求你们别说了再。”
这还是欠打。
“你他妈的能做得我还说不得了?你把你爷气死,把你奶奶气死,差点把你爸妈气死,造了多少孽?”二叔当即道,“小关,你可要严肃看待这件事情,还有要把中学教育搞上去,这些闷怂鸹貔上学不学好,所做的坏事才加倍,性质才翻倍。娃娃们要是没念下书,就只有邪头拐角出来浑账,要解决这些问题,就要从学校教育抓起,娃娃们不懂好,把好当了坏,那就要逼着他们,长大后,他们自然会知道啥叫个好赖。”
那咱这的学校……
“极少部分是知道好坏的,那是好学生;很少一部分是知道还坏的,但是选择坏的那一面。”二叔叹息着说了实情,“大部分其实啥都不懂,就怕这种啥不懂,因为让他们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分钟。”
犹豫了一下,二叔低声道:“还有人溜冰。”
什么?
关荫眼睛里凶光大作,瞪着几十个哆哆嗦嗦的大哥,暴喝道:“是你们自己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还是让我想办法让你们说出来?”
“我说!”白狗子膝行上前说,“这件事得找市里的超哥,他有这个渠道!”
继续!
“是,是是,我全说。”白狗哥擦着眼泪说,“我还知道那个夜店里就有,只要抓几个常去的,尿检,一下子就知道了。”
一看这小子啥都说了,人群里有那么两三个发一声大叫,居然很凶悍,推开别人直奔惹事精。
挟持他!
然后给大哥发短信!
这就……
“打断腿,留下性命,就地审。”关荫没在意。
可真打断那几个的双腿,其它大哥吓尿了。
啥叫倒豆子?这帮人就是。
关荫当即给张毅打电话,张部堂一听,只用了两分钟,给关侍郎闹了个临时职衔:“现在开始那边全由你负责,一个字,灭!”
想一想《天诛》首映礼那晚见到的烈士们的遗容,他们的家属流下的眼泪。
这事儿,咱就算没有身份也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