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统屁啊?你们俩没一个好货,你耻于承认历史,它耻于根脚卑贱,你打着衣冠正统的旗号,小人之资试图翻天,它穿上泡菜嫁衣,下作之才胆敢犯贱。你自己说你们有何区别?连自己的祖宗都不敢正视,你们还想有未来?早他妈洗洗睡吧算求了。”
那边的网友抹着眼泪一顿哭。
贱不贱?
你说贱不贱?
找骂!
这是人能办的事情吗?
啊?
“你这会儿躲起来了,你以为你犯贱别人就让你路?老子一块大石头扔过去,砸死你个王八蛋多好。”关荫追着骂,“真把那道线当神奇的线,在以南你就永远不要脸?”
然后回复刚才那帮沸反盈天的:“还你家爱豆怎么了,还你欧巴怎么了欧尼怎么着了。脑子被驴踢的制杖也办不出你们这种下作的事,你见个白脸就叫哥,你见个大腿就认姐,不怕自己做梦时睡的人造人身边忽然出现一个肥头大耳的财团猪?放着自己老婆老公不爱,放着自己男女朋友不抱,你睡梦里喊着那帮‘要想出名就先丢人’的玩意儿,贱吗?还不准封杀,你那帮只配陪你们睡的抱枕,来帝国学点啥好东西,回去立马打造成‘东洋风’,怎么着,你啥都想学习,你咋不把缠小脚学回去?有能耐自己创造,让你们的子孙后代以你们为豪,你抢我们的,还不想让我们骂你,哦,你来学了几天这芦笙,你回头就敢自己找个木头剁吧剁吧拿去申遗啊?你趁着我们帮你办了一场彩灯展览,你就把燃灯节当你们的了?自贡彩灯节上的游人,你要惹烦了连你家泡菜罐子都给你打成骨灰盒去,什么玩意儿。”
贼鹰使节立马劝:“就那么个名字你让给人家能有什么?”
“滚,老子不和全部历史加起来还没我们历史的零头的制杖说话。”关荫训斥道,“你天天想着学这个洋,你学那个洋,你学到什么了?你学了西洋,结果啥没剽窃成你原创就学了个脸上动刀子啊?你学了东洋,你又啥都没学到,你连人家艺术的教学技术都没学完整。你以为你创造个‘东洋风’你就将来可以代表东亚当东洋?抱着泡菜哭祖坟的穷逼,你洋个毛线啊洋,看着一个个遇到事儿都暴跳如雷的,还有人动不动威胁我:‘信不信死给你看?’一群被打断真骨头的奴才,你真要有那胆量,你先把你们王都借上横冲直撞的洋主子猎犬赶走,站都站不起来的王八蛋,你表演贞女节妇给谁看戏?老子们的祖宗就牛逼,办了贼鹰如今正对你办的事情,你现在觉着你厉害了,对着老子们指点老子的祖宗的不是,瞧你那点出息吧,一大群活人在你面前给你当祖宗呢,你就没胆量上去抽他王八蛋一巴掌,你就缠着老子说老子的祖宗欺负你?”
他总结:“自卑到极致的一帮人,天天喊着这是你的哪也是你们的,还不许别人说你就是个瘪三,敢说你瘪犊子,你立马哇哇大喊要死要活的,你脸死都不怕,还怕为干掉给你当祖宗的主人吗?有能耐死给他们看,少来我们这碰瓷儿了,年也过完了,老子没钱给你买狗粮,滚,封杀。”
这他娘的就……
说得太好了啊!
再多讲几句!
你有能耐收拾它,你咋不当场弄死丫的呢?
“忙着呢,没空理。”关荫平静了。
但是贼鹰使节刚一说话他又冒了出来。
没工夫也得有时间收拾这货。
使节:“这是一种恶劣的排斥,是对学习一点长处的学生最大的不尊。真要算起来,谁也不见得比谁差。”
关荫:“承认殷地安才是你们的祖宗了?也不对那帮人估计不爱要你们这么一帮狗强盗王八蛋当孙子。”
使节:“……”
你不是忙着吗?
关荫:“真要学,你也得好学。什么叫好学?我给你算短一点,也不要你从我们的炎黄起家,仓颉造字,商周更替,甚至从春秋五霸开始学,你直接从战国起,来,你看一下,齐楚燕韩赵魏秦,你们打算怎么分家?我帮你划线,别客气你说。你要连这个都不想学,那你能学个啥?学那帮打不过人就没出息地去切腹自尽的孬种?哦,那你估计不,你得勾践卧薪尝胆,来,你明说,哪是吴越哪是秦楚,我可以帮你画红线,你学,你快学,不学你是狗东西。”
……
还说啥?
啥事要是这个大魔头一掺和,你就是好事他也给你变成大坏事儿!
岛南文省一怒道:“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学秦学唐学大明?”
“你也要有那个能耐,要没你粑粑保着,你早被你哥收拾的连老婆都送出去了,跟你家小白脸子一样你还能有那勇气?先长大再说。”关荫接二连三扔出极具侮辱性的比喻。
他再次提醒:“那帮还想捞一笔回去早点晋升暖床大伴当的狗东西,从今天起你敢来,我还真不拦着,但哪个卫视再用这帮垃圾,我以后没事就针对你,你办什么节目我创建同类的节目,别以为我没时间,就打不死你们这些脑子顶个球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