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这人的朋友多。
在营地待了两个来小时,老丈母娘催着赶紧回去,这家伙就给草原几个朋友打了电话,没多久,十几匹马杀奔过来,马背上都是敦实的汉子,见面先嘲笑:“有能耐你腿儿着往凉州跑啊。”
还有个家伙嘲笑道:“你都上高原了再往上走半山腰就到凉州了,你请啊。”
关荫连忙摆手:“我怕吓死你们的宝马,你们也知道,我这人号称高原一枝花,跑起来气死宝马,响当当的百变草上飞,还是别让草原马气急败坏了。”
一帮人笑的前仰后合,跳下马立马来一个草原的拥抱。
“最近光看你到处跑着拍戏呢,咋不休息啊?”巴特尔兄弟叮嘱,“可千万不能冷落了老婆啊,一个个都那么的不容易,跟着你,那是要拼了命也要爱护的!”
关荫拍胸口:“草原一枝花,爱老婆顶呱呱。”
听这货胡说八道大家心情开阔的都能多是三斤小肥牛!
“得了,赶紧跟我们走吧,咱得去机场,好家伙,最近天天练那帮蓝军,前几天见了个小子,整个人都瘦了十八斤。”布日古德赞叹说。
关荫很惊奇:“你咋知道那小子瘦了十八斤啊?”
“废话,他老婆是我姐姐!”布日古德大笑着。
合着是你姐夫啊,那你见了可别客气。
“就把那摔跤的手段使劲儿用——不过我咋听着亚那琪琪格嫁给了一个战斗英雄?”关荫连忙问。
布日古德赞美着介绍道:“那诚然是个战斗英雄,雷场里三进三出,洪涝中玩命救人,虽然摔跤不咋滴,但那是个好小伙子,比亚那琪琪格小了几岁,但是咱们草原上的刺玫花就喜欢这家伙,我们高高兴兴就把她嫁出蒙古包了。”
转瞬惊奇道:“你小子从哪听说的?”
关荫嘿嘿嘿:“我的缇骑遍天下啊,你们但凡干啥坏事儿我都懂——据说过年的时候你喝高了差点钻热娜罕的蒙古包?”
“卧槽!”布日古德连忙翻身跳上马撒腿就跑了。
这事儿咋都传到这个坑货耳朵里啦?
“别跑,你跟我说清楚!”关荫连忙拉过熟悉的枣红马,跳上去才冲丈母娘挥手道,“妈,记着早饭要吃啊,没有微波炉,但早起生个火……”
“知道,我知道。快点回去。”钱老师挥着手笑得合不拢嘴。
一帮还不知道这个科学考察小组的身份的人愣住了。
巴特尔埋怨:“你咋不早说呢?咱们还以为是来画啥房地产的,要知道是咱们国家的顶梁柱,说啥也得帮一把才行。”然后抄起电话喊,“快把咱家那奶皮子,奶茶,还有那熟肉,赶紧往这边送一些,弄十来个帐篷,咱们得办点表达心意的事情。”
他老婆奇道:“谁来咱草原啦?”
巴特尔大笑着道:“小关过来了,不过他得马上赶飞机,好吃的吃不上,但是他丈母娘到这了,搞实验,快,叫上人过来咱们要照顾一下。”
“那必须照顾,要没这帮人,人家外国人往咱头顶扔扎东西,咱都对人没办法么。”那边咔嚓挂断手机,人家就不带含糊的。
这不是搞旅游的那些假草原人家。
科考队长很赧然,连忙推辞着不敢接受。
“哈哈,你们就安心搞学问,咱们啥不懂,就知道,得给为国家出力气的人办好事,吃好,喝好,试验完成了,咱们几百号人来请你们喝酒!”一帮汉子挥舞着马鞭,群马奔腾霎时间消失在草原深处,只有歌声远远的传来,“一曲泣血的唱歌,放飞在高天上,告诉我大雁的翅膀,划破了天苍苍。”
《沙场点兵》!
队长一拍脑子惊叫道:“我说咋这么熟悉,《沙场点兵》里的骑兵连!”
见过古代骑兵和现代坦克方阵一起驰骋在大草原上的盛况吗?
彷佛是成吉思汗的铁骑回来了,和现代化的铁骑会和在一起纵情奔驰在高天下草原上。
这帮世上最好的骑手,他们就是那个被观众笑称“李云龙见了流泪,咱旅长看到眼红”的“骑兵旅”的壮观镜头里挥舞着战刀狂奔三十里,演绎出现代化人民和子弟兵一起狂飙突进的壮怀激烈的汉子。
春日之下草原花正开,马背上豪迈的歌声,唱着汉高祖那句“大风起起云飞扬”,浑厚的调子,真如刺破长空的利剑钢刀,人在百里外歌还在耳畔。
飞机才起飞,机长缠着关荫发牢骚:“你老跟老陆那帮玩意儿混在一起有啥出息啊,咱男人就得开飞机,刺天空。你把那老陆给甩了,来咱们空军,保准你三年练下来,绝对是一等一的空降兵。”
关荫骇然道:“我咋看着你是陆航?”
“玛德,我在高原开着大飞机牛皮哄哄没事儿出去溜达一圈子,结果上头说我太惹事儿,就把我给扔这儿了。”上校吐槽道,“我就不想说全世界还有比你更惹事的人吗?”
关荫嘎嘎乐:“那没办法啊,我这人离开大地就觉着心里空落落的。”
“你想个办法,要不把我弄到琉球那吧。”上校嫉妒道,“好日子凭啥紧着别人过啊?我比调到那边的几个王八蛋差哪儿?这不是把岳爷爷关进风波亭,把赤兔马放在马厩么,帝国双璧净办糊涂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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