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任何人的指示、完全排除一切干扰的殿堂,那还算平常,可现在还抱着这个念头的人,那是傻得单纯还是蠢得愚昧?当他们已经全面不要脸的时候,你还幻想那边能保留一株白莲花儿,这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添堵,你活该。”关荫没客气。
张谋默默挂断电话又去研究剧本去了。
但关荫没想到,刘绪峰竟对这个问题看得最是透彻。
“老张刚打电话了对吧,这人现在还有一点对我们比较严苛,对国外特别天真的幻想呢。”刘绪峰很不客气地指了出来,“我看啊,他是心目中还留着一个特别纯粹,完全不存在的天堂,这个人,我看要让他完全明白事,就得在咱们三大奖项上轮流收拾一顿。我们给他们的东西他们认为太容易得到,反而不珍惜了,那就让他们明白,不是他们天生就该得到那些,而是以后他们能得到的那些,才是真正证明他们的价值的舞台。我是对那破玩意儿看透了,只要有需要,他们可以把那位大人的金笔拿走做成奖品的,他们的奖品,只是发给对他们崇拜的,以他们为王的,完全臣服与他们的奴婢的,而不会发给认可他们的强大,却也抨击他们的劣根性的,甚至要不完全认同他们的体系,而要承认另一种体系的优越性的群体。”
这个认识很到位。
“我前些天就知道这事儿了,当时还有人问我后悔不,这有点,怎么说,就感觉特别搞笑你懂吗,”刘绪峰吐槽,“我得贱到啥地步才在看透的情况下还懊悔去,那玩意儿的含金量是比较足,毕竟是质量绝对算得上优秀的产品的证明,可要说那就是艺术的唯一证明,甚至是强大的证明,那我就有话说了。”
那就不必关注了。
“我打电话是说啥,夏利红在为这件事上下活动呢,她找了不少朋友,也找了帝影,看样子,似乎要给对方当马前卒,你可要警惕一些打着帝影帝戏旗号给这种人办事的敌人,咱们的市场,可以给别人,但别人必须尊重我们最朴素的情怀,想和我们为敌,还想拿下我们的市场,他们怎么不去死呢,我看想这种好事的是贱人本质,办帮助他们的可真就是不打疼不知道厉害了。”刘绪峰说道,“老马还比较看好夏利红的才情,我听他吐槽,《家有儿女》这么一部家庭情景喜剧,要是夏利红年轻三十岁,她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用管。
“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让他们疯狂吧。”关荫道,“夏利红上蹿下跳,只会让她的朋友更离心离德嘛,这是她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我们没义务帮她阻拦的。”
刚这么说呢,母校的校友群里有别人在喊他。
也不算认识,甚至都没听过对方在干啥。
但人家自认是他关侍郎的校友。
“夏利红老师找张梅老师求情,张老师很为难啊,我们是不是想一个办法,让张老师别再为难了?”对方问。
关荫回了一句:“那我干脆把让我张老师为难的人解决掉岂不更好?”
……
不愧是你小子,这主意出的简直让对方太无话可说了。
“也可能是好事啊,反正国内市场这么大,国内文化从业人员也需要个鞭策。”对方没敢翻脸但依旧找抽,“好歹人家也是霸主认可了的艺术家。”
赵姐姐回复:“霸主还认可白面了呢你们也认可吗?”
这就……
“我看你们是巴不得认可的,但我们不认可,总局不通过的电影你找什么关系呢?真以为你的热心就能得到好报吗?”天仙儿也出来了。
不过,她回复的第二句话更加气人。
仙儿提醒道:“我老公解决为难着张老师的问题,我可是很愿意解决给张老师出难题的人,以及帮着这些人加大这个难题,还在背后嘀嘀咕咕把凳子往太平洋上面挪的蠢货的。你头铁不铁?要不要我给你敲打敲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