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被批评啦?”关荫刚回去就被娃儿妈嘲笑了。
人家从来都是好学生,一直都没被骂过。
就你这个刺儿头,你瞧你参加一个歌唱比赛被批评了多少次了?
关荫就看了一下大师姐。
“呵呵。”
赵姐姐压根懒得搭理他。
下一次的歌曲还得准备一下呢。
关荫闲着没事,又找宋天后找打。
“去,准备收拾那个垃圾呢,没空陪你玩。”宋姐姐斥责,“就这么点空间,姐也教不了你那么多啊,回头找个万里无云的环境,姐教教你什么叫做人!”
……
“别闹了,我那对手实力不俗,你帮我看一下这首歌,我总觉着还是可以再改进的,”景姐姐担忧,“拿不到入场券怎么办。”
那你发挥五成实力肯定就够了。
“那肯定被认出来。”景姐姐掐着小手儿开始计算这个音高到啥地步那个音低到啥水平。
这就太欺负人了啊。
人家都在玩“想唱就唱,我唱的嘹亮”你跑去跟人家玩基本功。
这太不厚道了。
“是啊,哪有你厚道,上台就用基本功让评委为难了,给高分吧,不少二五眼不服气,给低分吧节目不同意,你是不是故意考验几个评委的?有那功夫你琢磨一下木嘛姿势各有什么不同不行吗?!”景姐姐抨击,“躺下,反了天了还,都比赛了还不准人家给你按一下鬓角,你这一家之主当得合格吗?让为妻心服口服吗?啊?”
赵姐姐:“……”
我就多余听你胡说。
“果然,还是不给评委找别扭的歌手才是让评委省心的歌手。”接下来两个歌手纯粹没啥好说的,就是凭硬实力对抗,袁宿点评完就说了一句,“心累。”
这是说谁呢谁自己不知道吗?
还有一组也已经在候场准备登台,下一组就是景姐姐和那个岛南歌唱家对决。
“那边的都比较爱炫技,那就跟她最拿手的打一场,输了也是虽败犹荣。”景姐姐小嘴儿一撇,啾,跟娃儿爸告诫,“下一轮可不许玩玄乎的了,观众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得容忍大部分观众音乐素养比较低的现状,评委也是人,再三逼着他们跟观众对抗,反倒不利于团结了。”
明白。
下一场就用炫技。
“哦?歌剧?《夜莺》?”赵姐姐乐了。
教了这厮快十年了,结果他始终不好好用这些比较华丽的演唱方式。
今天终于要……
对啊!
外人都不知道你会这个啊那你专门用这个再模糊一下评委的视线吧。
“这个真不会,也不是不会,主要是一首歌连我自己都抗拒的话那就没那个状态啊,”关荫找理由,“还是按原定计划吧,我觉着那首歌也还行吧。”
废话,那是……
“那你觉着这样还行吗?”赵姐姐木嘛一下。
别想收买我!
嗯嘛两下!
“我不是那样的人。”关荫严词拒绝了大师姐的收买。
赵姐姐眨眼:“那如果这般如此……”
哎哟这个就……
“滚蛋,不想跟你们鬼混。”景姐姐踹一下,“我去候场了,记着,万一有人质疑的话一定要帮我解围。”
那你以为好几部手机放这里干啥的?
关荫连忙护送娃儿妈到通道口,被娃儿妈狠狠啾一顿才确定我家大妖精这次肯定还是轻松过。
他就这么个谨慎的男人啊。
这时,词曲协会瞎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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