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去就会说一句:‘词曲协会是一群二百五,我有千言万语,但汇聚成一句话就是mmp。’至于什么理论和依据,老子是一概拿不出来的,爱生气生气去,一帮制杖东西吧。”花骨朵跟着架秧子试图掐架。
词曲协会里外不是人。
女评论家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可是,可是他们的风格难道不都是这样的吗?千篇一律的开头先铺垫,后面升华,最后把个人的想法提拔成行业的标准,这难道不是一种另外一种形式上的禁锢艺术的想象力吗,如果大家有意见,可以在这和我辩论,我一没有禁言二没有不允许你说话,干嘛阴阳怪气。”女评论家怒道。
闫邀哉呵呵:“是是,你光让关注了你的人辩论了哪还有禁言的必要啊。”
大家不都是这么玩的吗?
“我就没有这么玩。”仙儿跳上来。
女评论家放声大哭了。
我一个评论家说了一句话,你们这般打击我讽刺我你们还是心胸广阔的艺术家吗?
“没事儿,我不是来和你掐架的,我只是让你安静在那待着,我们家大妖精要唱歌了,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不许你胡说八道张嘴就抬杠,你有不听的权力我有抽你不听还自称了解的义务,要不东番西海约个架先?”仙儿斥责道。
那女人当场就……
认真听歌儿去了。
“还有一些人,你点赞这个的微博,转发那个的微博,你连最起码的规律都没弄明白你当什么明白人儿呢,任何艺术方式都跟写文章一个道理,文似看山不喜平,音乐也一样,一开始张着大嘴呜哩哇啦一顿吹把啥都说破了,你以为你是闫邀哉老人,平铺直叙也是一篇史诗?做人,老实点,一边嫌弃平铺直叙的顶级歌曲毫无美感可言,一边质疑层层递进如同钱塘秋潮的演绎方式又‘浪费了你家的一度电了’,你真要吝啬你那一度电,你何不扔下手机,一怒之下干脆自绝于网络,还能博得个心如止水半死人的嘲讽,好了,废话不多说了,你们今天要是在那张着嘴还是要胡说,你信不信那三个一起上,三个人共同演绎这一首歌,整天喊着这个唱得好应该当天王,那个rap真饶舌应该当天后,你以为邝友德几个电话打出去你们就可以活跃起来了?”仙儿火力全开一顿骂,“惊蛰早过去了,现在跑出来撒欢找捶,你不怕一个闷雷劈死你?一群蝲蝲蛄真当你是春天的信使,你以为磨盘大的一张脸就可以跟磨对抗了吗?小心我们关家村生产队的驴拖着春耕的磨从你脸上碾过去,明年惊蛰你家的大功率喇叭音响都对你无可奈何。”
这,你说这一家子骂人的话怎么就一天一个新变化呢?
网友们都惊呆了啊。
天仙儿很少骂人,骂人也是因为把她老公给诋毁了。
可这次着新奇的骂人的话简直就要赶上她那个骂人专业第一人的老公了都快,她到底是怎么想到“蝲蝲蛄不是春天的信使”如此清奇的比喻的?
“难道蝲蝲蛄是春天的信使吗?”仙儿追着问,“你说你就是想跟我学几句骂人的话,你把你的狼子野心暴露出来。”
可是你为啥要招惹人啊,高高兴兴当你的仙儿不好吗?
“那怪谁,这首歌的主题就是勇于斗争,尤其是我们这些伶人,那我这不是给我们家大妖精烘场呢么,”仙儿道,“好了,建议大家仔细听一下,嗯,她今天状态不是特别好,估计是这首歌忽然被她理解通透了,我要提醒的是一些所谓的‘音乐专家’别盯着一种形式了,她能演绎七种,至少。”
哦?
真的吗?
我不信!
你想吓唬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