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堂堂金荣顶护天师竟被太一那些人掣肘,可笑!”深谏大将摘下凤翅盔,摔在石案上,案面裂出了几道碎痕。
洞内,扬汤几大尊者或落座,或抵壁沉思,气氛沉重。
封尘安慰道,“整体实力,我们不差,要不一开始,也不会占上风。”
“是不差,可我方危贞元帅、关大将、折倦、洪庆宝已败,怎么制得住他们的大祭司、轩辕帝君和那巨将?”
“天经地纬旗都被破了,我也以为能翻盘呢。”
“太一天朝创立短,里头的人物倒是一个比一个凶悍,轩辕帝君是曾经人族大帝的本源血,其他两个不知是什么来头,竟没个确切的消息。”
“猜这些也没用。”藏虚大马金刀坐在一张石案后,低眉思量,“除却这三人,其他对手不足为虑。”
尊者们会意,“打?”
“既出战,胜则归,败则亡,躲与逃不是我等所为,守不住疆域,有何脸面回去。”藏虚目光如剑,叱咤之声震人神魂,“先发制人,除其羽!”
翌日,旷野荡波纹,一尊大将现出身形,掐腰高喝,“太一众尊听着,山不容二虎,我们之间终有决战,此番各凭输赢本事,叫到名者,可敢出来一战?”
这尊大将正乃深谏,他身长十尺二,戴凤翅盔,披银环甲,臂间环着信仰幻化的黄绫,周身功德金光如日,照耀一方。
深谏大将不等太一众尊回应,灼灼盯住陆远,“那白白胖胖的,敢不敢与我一战!”
姬朝月淡声,“看来扬汤打的是逐一击破的主意。”
陆远掏出小白帕,擦了擦汗,“我文采斐然、聪颖机智、左右逢源,兢兢业业为战宫收集了多少人才与情报,但我真不擅长战斗,这边一去,生死难料,帝君一定要记得为我收尸啊!”
“......”战宫怎会有这么怂的人。
陆远怂怂地上了,信棠道人在后边摸着胡子叹气,“我记得深谏大将以功德成道身,以苍生信仰为尖刃,气运极大,之前他与赵玄大战,赵玄的春秋刀法也未能逆转他的枯荣。”
陆远的脚步又沉重了几分,他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呔!”深谏大将从腰间抽出一条信仰之鞭,抬手一抽,响声如雷,鞭影似电,撕裂半边天与地!
陆远身法了得,尤擅遁隐,竟是躲过了那迅疾之鞭,钻入了地底。
“胆小如鼠!”深谏悬空而立,鞭影化万,大地崩开一道道口子,泥土翻卷,沟深百丈,把陆远抽了出来,但不等他嗤笑,便有数十道金光伴着陆远冲上了天,将他定在半空。
原来,陆远钻到地底不止是为了躲避攻击,还埋下了阵石,列成困鳌金光阵,此阵是阵道大能为困海中万年金鳌所创,可承巨力,不惧信仰功德,阵一成,果真将深谏定得死死的。
陆远大呼一声,凭空抓来一把刀,趁人病便要命,挥砍而下,破了他脖间甲片穿接而成的防护部件顿项,却无血喷之景,反倒是崩断了刀!
深谏大笑,“凭你也破得了我的道体?”
他圆目怒张,胸腔震动,暴喝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清叱,击碎了困鳌金光阵,反手一鞭将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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