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白善他们,“热闹呀,上面正在下注呢,都在赌这一场夺冠的是西域女子还是谁,你们要不要下注?”
白善几人一起摇头。
赵六郎就道:“有好几种赌注,其中一种是,她们还能不能拿到名次,拿到的赔率是赔一,拿不到的赔率是赔三。”
几人还是摇头。
赵六郎道:“这个简单得很,你们只要让她们放一下水……”
满宝:“就和你们打马球打假球一样吗?”
赵六郎:“……我们从不打假球!”
满宝就瞥了他一眼道:“我的丫头也不会跑假马,这是诚信问题!”
赵六郎:“……能赚钱。”
满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别说你让我跑假马,就是光赌一字就不行,而且,你看我像是缺钱的样子吗?”
赵六郎被最后一句话噎住,半晌找不到话来说。
赵六郎只能问,“她们两个马术如何?”
满宝想了想后道:“好像还不错吧。”
她们也是从小要骑马的,毕竟胡人没有不会马的,偶尔贵客会让她们表演,也会带她们去狩猎,所以也就回了。
真论起马术来,她们比满宝几个还要厉害些。
赵六郎想了想,就又掏出二十两给小厮,让他去下注她们赢。
她很有些惋惜,“此举我可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她们要是赢了,我赚的少,她们要是输了,我却全亏了。”
白善瞥了他一眼后道:“你可以不赌的。”
白二郎道:“你还欠着我们的钱呢,说好了我们从西域回来就还我们的。”
赵六郎很大气的挥手,“放心吧,等我把手上最后那盒香料卖了就给你。”
白善就不由问他,“听着你香料卖了不少钱呀,有这么贵重吗?”
“那要看卖给谁了,”赵六郎有些自得,他瞥眼看向他们,“我知道,你们这次回来带回不少好东西,京城中一下进了这么多东西,你们想要全出手是不可能的。”
满宝道:“我们没想全在京城出手,再过一两月天气暖和了我家里就要回绵州,到时候会带一部分去益州。”
赵六郎:“……益州也吃不下吧?”
“就是吃下价钱也不会很高的,”赵六郎生怕周满接一句“吃得下”,立即道:“你们这么多东西总不能收在手里三两年再出手吧?”
白善瞥了他一眼,问道:“你想帮忙?”
赵六郎便笑道:“同窗一场嘛,你们开口我还是可以帮忙的。”
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因此这一番话声音压得很低,这会儿干脆把胳膊搭在白善的肩膀上,和他们窃窃私语,“你们要是放心,就给我一些,我给你们卖出去,回头请我喝杯水酒就行。”
白善却摇头,“不必如此,我给你定个价钱,你拿去卖,多出来的钱算是你自己的,回头你把我们定的价钱给我们就行。”
赵六郎挑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兄弟,我记下你的情了。”
白善抖了抖,直接把他的手拨下来,“别,听着怪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