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没请,等回头明经考试结束,我们一定好好的请大家。”
“不错,”白二郎拉了刘焕做借口,“他还要考试呢,现在可没时间和我们一起喝酒。”
鲁越腹诽,喝酒没时间,倒是有时间来马场玩儿?
赵六郎今天高兴,因此大手一挥,点了许多酒菜,看下面还在打,就问鲁越,“还没打完?”
鲁越:“快了,他们球是平的,第二场又是余江赢了,这么多人下注了呢,所以延长了一刻钟,我看余江要赢有点儿悬,诺,球在韦奉原他们手里呢。”
赵六郎就不是很高兴了,马润却很高兴,不过他也只是咧嘴笑了一下,没有很表现出来。
就在此时,场上风云突变,韦奉原手上掌握的球被余江的人抢走,一个高杆,球从他们的头顶咻的一下被击飞,余江快马过去,一杆接住,溜着球往前跑了几步,躲过追过来的几匹马,然后手一挥,直接击出,马球咻的一下飞进去了……
看台上不少人都欢呼起来,赵六郎愣了一下后拍着桌子叫道:“好球!”
同时他们不远处传来一声暴喝,“奶奶的,韦奉原怎么打的,在马上睡觉吗,到了手上的球都能被人抢走,哎哟……”
“怎么样,怎么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看马球,你安静些看病吧。”
赵六郎觉得这声音熟,于是拉起竹帘子看向那边,对隔壁的人道:“哟,是崔家的公子呀,把那边的帘子拉一拉呗。”
隔壁位置的崔公子等人看了赵六郎一眼,为首的人道:“不用看了,隔壁是苏小公爷。”
话是这样说,但崔公子还是让下人将帘子卷了起来,于是三个位置的人就坦诚相见了。
白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冷汗直冒的苏坚,和坐在一旁的……丁大夫!
白善眨眨眼,丁大夫也眨眨眼。
白善忧虑起来,苏坚不会真的旧疾复发了吧?
丁大夫收回了手道:“小公爷是吃坏了肚子,这时候要忌荤腥和酒水,我再给小公爷开一副方子。”
苏坚“哈”了一声,问他,“我是吃坏肚子,不是旧疾复发?”
三个位置上的十多个人全都齐刷刷的看着丁大夫。
丁大夫觉得压力有些大,但还是点头道:“不错,是吃坏了肚子,小公爷,如今正是换季的时候,春天肠胃上的病多,您身体不是很好,所以饮食上要注意些。”
丁大夫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酒水,再闻着苏坚身上的一些脂粉味儿,忍不住委婉的道:“要多休息,这样身体才好养。”
苏坚就扭头看向隔壁的隔壁,冲着白善“嘿”了一声,问道:“才传过来的小纸条,最后两字是你写的?”
纸条上两种笔迹,而且苏坚曾在太子那里看到过周满他们的折子,虽没有对比,但俩人字风骨不同,因此很好认。
白善浅笑着点头,“不错,小公爷身体不好,还是谨遵医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