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日东窗事发,自己可就真没有在洪涯县活了。”
“咳,凡事还是走正途的好!”聂飞笑了笑说道。“今后体制中打击贪赃枉法、任人唯亲等违纪现象会越来越严,这种做法,也做不了多久的。”
说这话的时候,聂飞也在心中把自己给鄙视了一番,不过他也在想,自己是得好好地捋一捋了,把那几个女人都给捋顺,是该定下心来了。
“所以啊,我也就没什么心思了,哪怕是在水务局待到退休,也就差不多了。”马晓燕脸色有些红润起来。“你帮我解决了我最想要的东西,聂飞,你说,姐是不是该感谢你?”
“马姐,说了不说这些的嘛!”聂飞呵呵笑道,却见马晓燕就站了起来,踩着拖鞋就走到了聂飞那边,拉开了一把椅子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不,该说的还是得说!”马晓燕就道,“再说了,别看我脸红了,可我没醉,这年头,能真心实意帮人忙的少了,你算一个。”
说罢,马晓燕就一把抓住了聂飞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她早就看出来了,聂飞这家伙喜欢这种肉色丝袜的细腻感和视觉感,要不然以前就不会经常盯着自己的腿看。
聂飞的手本来想缩回来,可马晓燕给抓得死死的,在则说,那肉色丝袜的吸引力的确也太强了一点。
“马姐,咱们不能这样!”聂飞就赶紧道,他觉着再这么下去,马晓燕这女人又这么惹火,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把这女人给办了。
“我说你就痛痛快快地答应一次行不行?”马晓燕就看了聂飞一眼,眼中还含着泪花,一颗泪珠一下子从眼角滑落,划出一道弯弯的弧线。
“别让我觉得自己很下贱,想跟你日一回还得低三下四地求你,给我一次尊严?行不行?”马晓燕说话有些激动,甚至有些大声,聂飞能看出来,她是在极力地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可是又显得那么的歇斯底里。
说罢,马晓燕就一下子扑到聂飞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就这么哭了起来。
聂飞无奈地叹口气,这人啊,就是操蛋,其实像马晓燕这样的女人,在体制中不在少数,关键在于人心,马晓燕有过想要傍着领导向上爬的心思,可最后还是自己把这苗头给掐灭了,他还尚有廉耻之心,有的女干部,却走上了这条路,最后东窗事发,上新闻上报纸,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为什么有句话叫做不忘初心,绝大部分体制中人,他们进入仕途的时候都是雄心勃勃,要为百姓办事,要为官清廉,最后只是在岁月之中慢慢地忘记了自己当初许下的那份承诺了。
马晓燕轻轻地张开腿,就这么坐到了聂飞的身上,聂飞没有再拒绝,心道算了,今晚就陪这可怜的女人疯狂一把吧,也算是了了她一个念想,虽然聂飞觉得自己并不能给马晓燕什么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