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团糟!”刘民举说了一句,心说马光严这家伙办事还是挺靠谱的,有什么消息都能第一时间给他反馈过来,整理了一下思绪,这家伙便操起那份被压着几天的举报信去了何中美的办公室。
“何市长,我这边有个情况要给您汇报一下。”刘民举进来道,手里还拿着那张举报信。“这是年三十晚上冲突事件的后续发展,三个病人已经伤重不治,死亡了,现在人家家属也算是病急乱投医吧,跑到市卫生局来投诉了,说洪涯县人民医院侵犯了他们作为病患家属的知情权,请求市卫生局给他们做主,肖局长把这件事汇报到了我这里,这个我也得检讨啊,事情太多,一时半会儿把这事儿给忘了给您汇报了”
“我这里也接到了洪涯县方面的汇报。”何中美散了一根烟给刘民举,“一个事件冲突,却等了这么久才算最后的结果尘埃落定。”
作为事故,而且是有伤亡的事故,下级政府就必然会汇报给上级政府,不能私自瞒下来处理掉,而在调查报告没有下发之前,这个事故就一直没有完结,海通市方面也没有给洪涯县下发什么事故处理意见等,所以这个事故也可以算作正在调查当中。
“对了,洪涯县人民医院也被这些死者家属给告上法院了,说医院侵犯了他们的知情权。”刘民举又说了一句。
“你那边的结论一直没出,一会咱们在会议上,你把这个议题给提一下吧!”何中美想了想道,两人又聊了一阵便前往会议室。
在各个领导都将自己的议题给说完了而且得到了表决之后,刘民举最后才翻开记事本。
“说一个额外的话题。”刘民举看了两眼记事本上的东西。“大家都知道年三十洪涯县发生了一起流血冲突,我作为调查组组长亲自到洪涯县进行了调查,最终这件事也算是尘埃落定了,这次事件,造成了数十人轻伤、五人重伤,而这无人之中,最后只活下来两人,其他三人最终抢救无效死亡!”
“血的教训啊!”刘民举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叹息了一声。“根据下面有的同志讲,调查组在去洪涯县医院调查的时候,医院是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们的同志,这五个重伤员病情都控制住了,结果呢?我看就是某些人在忽悠我们调查组,这叫把病情控制住了吗?控制住了还能死了三个?”
“而且现在人家家属已经向法院起诉洪涯县医院了。”刘民举又继续说道。“我觉得有一个问题必须引起我们的反思,作为医院来讲,究竟是谁给了他们勇气让他们对家属说病人的情况一切良好?”
“医院为什么要对调查组的人讲病人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刘民举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我曾经递交给何市长一份关于那几个重伤员的各种资料,是从洪涯县医院资料库调集出来的,也咨询过专业的人士,那几个重伤者从入院开始,情况就非常不好,他们为什么会说这几个重伤者情况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