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吧。”赵兴民听出了自己这个侄子的不甘心,他太了解舒景华了,聂飞可以说是他脑海中悬着的噩梦,挥之不去,赵兴民实在是担心,如果聂飞真爬上去了,这会对舒景华的心里形成一个巨大的打击。
“不过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赵兴民又说道。“毕竟组织部的地位比宣传部还是要高一些的,我总不能强烈要求江部长怎么怎么样,关键就是看江部长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好,那就这样吧姨父。”舒景华便说道,又聊了两句两人便挂了电话,这家伙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显得有些焦虑,他就不由得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走动了几步,抽着烟深深地思索起来。
赵兴民在办公室里沉思了一会,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好烟来,想了想找了个借口就去市委书记张卫的办公室里汇报了一下日常的工作,完了在回来的时候正好就要经过组织部,他得先去探听一下组织部方面的意见再说,走到江西银办公室门前敲了两下,里面道了一声请进,赵兴民便推门进去了。
“哎哟,是赵部长来了啊!”江西银正伏在办公桌上写材料,一抬头见到是赵兴民笑盈盈地进来了便热情地从桌后面绕出来。“你可是稀客稀客啊,快请坐!我给你倒茶。”
“不麻烦江部长了嘛!”赵兴民哈哈笑着道,赶紧接过了江西银手里的杯子自己倒了茶,两人又坐下来了。“我这就是去给张书记汇报了一下工作,顺道到江部长这里来落落脚,你不要觉得我打扰了才好!”
“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说那些岂不是太见怪了嘛!”江西银笑着道。
“毕竟江部长掌管全市干部任用考核,事情多如牛毛。”赵兴民又笑着道,他得慢慢地把话题往干部任用考核上面去引,而不是直愣愣地就跑过来问聂飞的事情,那样就显得自己目的性太强了。
要是这样的话,赵兴民一反对,人家一眼就看出这家伙肯定跟聂飞不对付,这是要阻挠人家进步呢,说不定最后还落得个公报私仇的名声,所谓智者所不取也,赵兴民肯定不乐意那样干的。
“咳,哪有那么多干部要调任啊!”江西银便笑着摆摆手,“也就一个,洪涯县方面有给一个叫聂飞的小干部提升副处的申请,我也汇报给了张书记,他让我自己斟酌。”
“提副处?”赵兴民就故作疑惑地道。“洪涯县没听说有副处级的干部退休啊,难道要增设?”
“不是,奖励性的高配。”江西银就笑着道,“不过我觉着这个干部虽然按照洪涯县的说法,成绩是有,而且也很能干,但毕竟太年轻了,才二十五岁。”
“这不是干部年轻化嘛!”赵兴民听江西银这么一说便眉头一挑地道,正好,他可以探听一下江部长对于这件事的看法。“既然洪涯县方面乐意提出来,那肯定就是人家有过人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