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侵犯别人,至少说从进入体制到今天他都没这么做过,但是如果说别人要搞他的话,那他只有奋起反击了,不管是打对方的脸也好,还是直接抓住把柄彻底把人给掀翻也罢,不反击,只能代表你懦弱,别人就只能压着你打,当然这一切还是跟背景和人脉关系有关,像这些学员,他们就不敢跟侯忠波对抗,因为他们在省城没人脉关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聂飞有人脉关系还要保持一副温良恭谦的形象让人去欺负,那就成傻子了。
“还不如放飞自我,让自己过的痛快一点呢!”聂飞就笑着道,“好了,咱们吃饭去,下午还有课呢。”
“走吧!”刘同海就叹息一声,他估计聂飞也就是秉持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毕竟回到县里有县长压着,估计这个党校培训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老四,你还年轻,如果说在县里你待不下去了,不放辞了工作,到我拱县来重新考公务员,不说别的,你现在就有副处级别的经验,两年内,帮你解决一个正科,是没问题的。”
刘同海这人还是不错的,都是一个宿舍拜把子的兄弟,看到聂飞遭难他心里也过意不去,不过他也不可能把聂飞给调到自己县里来,人家可是海通市的干部,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聂飞愿意的话,辞职重考,重新再走一趟仕途路。
这几人也就他能说这话了,张云成还只是个正科,回去也顶多是个副处,远不到说这话的地步,至于施东,这话他就觉得没必要说了,而只有刘同海,回去估计就是由副转正了,所以才敢把这话说出来。
“那就谢谢老大哥了。”聂飞就笑着道,对于他们聂飞还是很感动的。“等我在洪涯县混不下去的时候我就来投靠你!到时候可不许反悔啊!”
“绝不反悔!”刘同海便笑着道。“走,吃饭去!”几人又一起到了食堂,余下来学习的日子倒是相安无事。
党校的生活并不算多姿多彩,相对来说还有些枯燥乏味,江果住了一周的院,周六的时候聂飞正好去接她,把这妮子送回家里之后,聂飞就不好多待了,毕竟她母亲在家照顾呢,聂飞就只好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在党校的时间,聂飞也就只有周末要精彩一些,一个半月差不多六个周末,除了要跟宿舍的室友去吃饭之外,还要抽时间去应酬江果以及唐新坤他们,跟唐新坤他们应酬的时候还得跟室友找借口说去陪女同学去了,弄得聂飞也是觉得哭笑不得。
而且在这期间,虽然侯忠波憋着劲地想找聂飞的麻烦,可是这家伙行事也很小心,侯忠波找了很久也找不到,而且他负责的文宣方面的工作也做得很到位,搞得侯忠波现在这上面找茬也没戏。
“侯班长,这眼看都快到毕业了,还搞不了聂飞,这怎么办啊?”张赫山就问道。
“没事,等毕业的时候我还有杀手锏呢!”侯忠波起气得咬牙切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