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也十分理解张桐的心情,如果说纪委和上面的执法单位介入,把黑煤窑子强行关闭又没能查出李伟涛和罗安生在里面所扮演的角色,也就是说,这次的行动就是一次失败的行动。
毕竟如果说查到后来这个煤矿跟一二把手没什么关系,那么他们也顶多就是一个监管不力,这还谈不上渎职,这就好比公安机关一样,难道你这里犯了杀人案就是渎职吗?渎职是权利使用者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徇私舞弊造成重大的损失和人员伤亡,这才叫做渎职。
如果说没查出他们二人的事情来,可能也就是个监管不力,要么给与行政处分,要么就是调任,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无所谓了,因为像这种人,一般就是秉持着千里来做官,只为吃和穿的理念来的,这几年他们应该也捞得不少了,而且还能继续把这个官当下去,足够了。
“行,我明天就去找周自强出来吃饭。”施东就点头道,“正好城里新开了一家海鲜火锅,档次还挺高,也有包间,正好可以说话。”
“那就这么定了,施东同志,这件事咱们能不能一起干下去,可就全靠你了啊。”张桐就笑着道,把啤酒往中间一递,几人的酒瓶子就碰到了一起。“至于聂飞你这边就暂时先不动,等施东那边有消息了之后再说。”
“好!”聂飞就回答道,三个人就又是把施东该怎么去跟周自强揭开这个盖子的事情给说了一下,把后面的细节给核对好。
而此时,在丰城县的另外一个地方,也就是那家别墅餐厅,张伟涛正坐在一个包间里焦急地等待着,他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张伟涛时而拿着茶杯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时而站起来在包间里来回踱步,时而又站到窗口边上往外面往,最后看到了一辆奥迪车驶入院子里,他才呼出一口气又坐到了椅子上,没多久包间门就被推开了。
“张书记,你这么着急地叫我来是有什么急事吗?”罗安生就笑着说道,桌上放着一包好烟他就直接拿过来抽出一根来点上了。“这火急火燎的。”
“老罗,你确定这个聂飞跟施东已经是闹矛盾了吗?”张伟涛就也抽了一根烟出来点燃道。“可别出什么岔子啊!”
“这个我已经确认过的啊!”罗安生就颇为疑惑地看了张伟涛一眼,心道他难道是察觉出来了什么?又提起这个问题来。“那两个人现在在县政府这边就属于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了,的确是闹翻了,毕竟这修路的功劳,聂飞那个年轻毛头小子可是不愿意让出来的。”
“可是我却知道,这两个人昨天下午七点多上了同一辆皮卡车出去了。”张伟涛就一脸凝重地道,“而且这辆皮卡车还挂的是省城的拍照!应该是修路工地上的车子。”
“如果他俩闹翻了,像你说的老死不相往来了,那他们同坐一辆车去干嘛了?”张伟涛又说道。“老罗,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是很小心,咱们在这里做的事情要是被查个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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