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以前做-爱的照片去威胁别人,的确也说不过去,这已经触犯到法律了,法律跟道德,还是法律更加来的直接一些。
“我跟那个人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林海月便一脸正经地看向聂飞,脸上还带着笑意,这笑容把聂飞看得有些心里发毛。
“林姐,你该不会是把我给推出去了吧?”聂飞试探着问道。
“你想得美!”林海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你推出去,你还不够格!”
“唉,要说很多不明就里的人,都以为我当初跟着他,就是图他的钱,其实当初我虽然情窦初开,但我是真打算跟他过日子的,为此我都跟我父母闹翻了。”林海月无奈地叹息一声。
“二十多年,我没有回家尽过一次孝。”林海月叹息一声道。“就因为我父母不原谅我。”
“可能他们早原谅了。”聂飞就小声地说了一声。
“期间我回去过三次,一次是结婚后三年,一次是离婚,另外一次是三年前。”林海月苦笑一声,“那时候我父母都已经快九十岁高龄了,我回去他们也不待见我,毕竟我家是书香门第,对于这种事情,我父母觉得是很丢脸的。”
“本来我的个性跟我的兄弟姐妹就很不一样,我是那种接受了高等教育憧憬外面世界的人,当初如果他真正对我好,也就罢了。”林海月叹息一声,“知道我跟他之间关系的人都以为是我提出来的离婚,其实根本不是。”
“嗯?”聂飞一楞,他也是听江果说的,没想到还有另外一层隐情啊。
“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而且还信一些东西,因为我的八字属于阴命,他刚好是阳命,所以阴阳调和……”林海月就苦笑一声。“后来又有一个八字跟他更适合的女孩子出现了,于是他就要跟我离婚。”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香港人信这些东西,而且他还专门找了一个有名气的瞎子专门给他琢磨这事情,他的那些手下到处在大学给他物色跟他生辰八字相合的女孩子,当时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林海月继续说道。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聂飞苦笑一声,心道这些生意人也真是操蛋得很,信这东西居然信得如此着迷了。
“不过我很庆幸,我是他发家后找的第一个八字相合的。”林海月淡淡地笑了,“离婚的时候,我也没有要求平分家产,实际上我只在他那里拿走了两千万,相当于他十五分之一的家产。”
“那你前夫挺有钱的。”聂飞就说道,他知道林海月离婚已经有十八年了,刚好是九十年代初,那个时候能拿出两千万来离婚的,算得上是相当有钱了。
“有钱又怎么样?”林海月冷笑一声,“开始的时候他的生意很不错,只不过慢慢地工厂生产的产品跟不上形势,而他又一直沉迷于迷信上的东西,慢慢的生意日薄西山,到现在,早已经成了一个欠债的赌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