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马光严这边心情大好,给杨德凯拨了个电话,约他去茶楼喝茶,顺便跟他说说今天发生的事情,然后他又给周焕山拨了个号码过去。
市里这次下来的陪同领导是一二把手,那些副市长之类的自然不会来,毕竟市里的工作不能没人做,马光严便将张海涛今天到洪涯县以及下午在东城街道和回县政府开会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
“怎么会是这样?”电话那头,周焕山一听完马光严说的就疑惑地自言自语起来,“这张副省长,跟洪涯县有什么深仇大恨?”
“周市长,我问句不该问的,这个张副省长,是咱们这边的人?”马光严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我感觉他好像下来就是直接冲聂飞来的,一点都不含糊。”
“不是!”周焕山直接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跟张副省长一点都不熟悉,也就是以前有几次去省里开会见过几次面,连话都没说几句。”
“这是怎么回事?”周焕山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这聂飞做了什么事情无意当中得罪了张副省长?”
“您真跟张副省长不熟悉?”马光严似乎不太甘心,要真跟张副省长熟悉的话,马光严就打算去攀攀关系和交情了。
“我骗你干什么!”周焕山声调有些不悦说道,“我把要搞蒋天谋那么大的事儿都跟你说了,还骗你这一点有意义吗?”
“这个倒也是!”马光严想了想便说道,刚才他一说这事情,周焕山那口气不像是在说谎,那就奇了怪了。
“再说了,你要是能攀上我在省里的关系,那我也是不反对的。”周焕山又继续说道,“毕竟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谁都有上进之心,我是不会阻碍自己手下人的发展的。”
“而且就算你攀上了我省里的关系,不把洪涯县的事情做完,你也别想脱身,根本脱不了身呐,咱们在这儿都是棋子,得配合上头的行动。”周焕山又继续说道。
“周市长,我肯定是以您马首是瞻的,怎么可能背着您干那些事情啊!”马光严呵呵笑着说道,他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不愧是市领导啊,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想法给猜到了。
“好好干吧!”周焕山呵呵笑着道,“既然张副省长跟聂飞他们有过节,那不正好随了咱们的意吗?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这件事你自己多跟进,如果说有可能的话,你去试试张副省长,看看究竟是跟蒋天谋有仇还是跟聂飞有仇。”
“怎么试?”马光严问道。
“出了这事儿,就拿这事儿为借口去,你自己想想吧!”周焕山又说道,“去试试看,不管成不成,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我明白了,一会我就过去。”马光严立刻说道,两人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车子很快就到了茶楼,马光严下车四下看看,快步上了包间。